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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黼想了一下当下朝前一步:“臣意仍是剿灭,此等匪类已是在山聚集多时,不事生产,以劫掠为生,说是为义气而活,却是只知争勇斗狠、贪图享乐,于百姓无益,于朝廷有害,此等逆贼人人得而诛之,然梁山之辈也非是易于之徒,臣请经略安抚制置使童贯领兵征讨,必能一战而克。”
“臣附议!”
“臣附议!”
几个御史当下开口应声,赵佶一根手指点着御座,顷刻开口:“西廷之事更为要紧一些,待朕下旨一封,让童经略先处理西北边事然后回转,河北、京东先自行防卫,调捧日、天武两军各三千人入大名府。”
下方朝臣齐齐躬身,朝议在继续。
……
飞鸟鸣叫着飞过天空。
破旧的院子里,曹洪手拿着一摞铜板从头数到尾,又从尾数到头,似乎这般这铜板就能化为无数钱财,永远数不完一般。
裹着白巾的汉子面色苍白,受伤又咬牙跟在辽军后面,多少让他这体虚的人有些难以承受,只是到底差事是在自己手中砸的,好歹也要知道对头是谁,也好通知寨主为死去的人报仇。
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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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的碰撞声停了一下,曹洪似乎终于数到令自己满意的数字停了下来,也似乎是听到了大门的声音,抬头的瞬间,瘦高的钮文忠开门走了进来。
“打听清楚了……”
话语声中,接过受伤那汉子递来的碗,喝了一口冰凉的井水,打了个激灵道:“确实是渤海骑兵,领头的正是那个高永昌。”
裹着白巾的人瞪圆了眼睛,钮文忠看向曹洪道:“你猜他以何名义南下的?”
曹洪眼睛眯了眯:“哥哥看着我问这话……难不成是因着一阵风不成?”
“正是如此。”钮文忠走过来坐下,将手中碗放在地上:“老子去那军营使了些钱,那贪财的将什么都吐露了出来,这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