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曲儿方兴……”
那班主谄笑着躬躬身,方想开口说话,那边慕容彦达似是想起什么道:“先等等,可会目连救母?”
“自是会的。”
“能唱几天?”
“可长可短,短的能四天,长者能连唱七天。”
旁边的知府眼神一亮,一拍手:“这个好,就唱这个,官……”慕容彦达顿了顿,索性不改口了:“官家日理万机,没时间听这等长篇的,今次你等可要好好来上一出。”
“是。”
班主神情一振,也知他想借此吸引官家留在贵妃那里,只这正合他意,如此长时间的剧目,定能给人留下印象。
“如此……最好是先有新鲜短剧勾起人兴质。”慕容彦达摸着胡子:“目连探母做为大戏稍后演出,嗯……可有武戏?”
“那……小的等最近新捧一人在排一出戏,不知……”
“是何戏?”
“破齐阵。”
……
“这益都这般就破了?”花荣的声音有些惊诧。
吕布骑着赤兔马,清脆的蹄声在城门洞中回响,四处观望的小李广吸口气:“小弟本以为还要费些时间,却不想竟这般快,看来当真是无人可用了。”
“以有心算无心,这般快乃是意料之中。”吕布身子随着赤兔的步伐微微晃动:“走吧,去这州治之所看看。”
四周,破城而入的步军已是将城门把住,几个领头的人见着过来的人一齐抱拳:“见过哥哥。”
余呈、花荣稍微落后偏开马身,前方,赤兔上的身影挥下手:“可都安排好了?”
卞祥在前点头道:“唐斌一营、柏森和鲁智深合一营已是去往州衙,崔埜一营与孟福通带着半营兄弟在此驻守。”
“水军可有联络?”
“尚未,不过小七兄弟不曾误事过,想来不久当是能听到捷报传来。”
“甚好。”吕布点头:“守好城门,莫要让人去往临朐那边报信。”
卞祥咧嘴一笑:“哥哥放心,小弟准让苍蝇也飞不出一只去,省得徒费手脚。”
旁边站着的崔埜、田霸与孟福通三个留守的人连连点头。
吕布赞许点点头,一提缰绳:“走!随某去州衙。”赤红的身影当先蹿了出去,身后余呈、花荣连忙催马上前。
卞祥翻身上马,挥手带着亲卫跟上,一行数十人轰隆隆的跑入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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