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些花了没?”停顿一下又道:“知府相公下令选出几个商家各自代表着一位名花,若是支持,只需买花放相应店铺门口就行,每天都会有人来收一次,继而在花场处公布名次,只是每日都在收榜前半个时辰公布,这半个时辰留给各名花支持者购买花朵来超越他人,美其名曰‘守榜’。”
旁边吕布听的新鲜,脸带着好奇插言道:“似此岂不是那花供不应求?”
“谁说不是呢……”那人耸耸肩,一副看透世事的神情:“只是谁让那些相公、官人最好颜面,此时为了各自在名花前表现还不是要乖乖讨钱?”
“那这几日卖花的店可真是赚了。”
吕布感慨一句,却见着那人面色古怪,哼哼唧唧半天似是忍不住道:“倒也不尽然……”
“这是为何?”
外表年轻的魁首又追问一句,那人吭哧半天也没说话,顿时恼了一旁的张横,上前揪着他脖领子,提着拳头道:“你这厮,不问你叽叽歪歪说个不停,俺家哥哥问你却半天放不出个屁,敢是拿俺们消遣不成?”
“你……你这人……怎地这般粗鲁。”那人受张横一吓,想往后躲,又如何争的过张横的臂力,只是强忍着惊慌说着话。
“张横兄弟,且先放开他。”吕布伸手拍拍前方船火儿的肩膀,这边张横松手时,又对着那人淡淡一笑:“对不住,某这兄弟脾气比较急,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我又不是不说……”那人嘴里嘀咕一句,只是听着他们哥哥长、兄弟短的,心中此时也知这是伙儿江湖人,心中更是害怕想走,然看着对面等他答案的几人和拧眉瞪眼看着他的张横、余呈,还是先开口回话:“你们是外地人不知也不奇怪……也罢,莫要和他人说是我说的。”
扈三娘忍不住翻个白眼:“我等又不知你是何人,怕个甚?”
“……也是。”自语一下,那人看看两旁,小声道:“这花店都是本地黄家开的……”
扈三娘细柳眉一挑:“可是黄佛子和飞天烙台的那个黄家?”
“恁知道啊,那就省得我解释了。”那人一拍大腿:“可不就是他们家!那做兄长的做营生卖花,那在州衙任职的弟弟就指定这花店里的花是本次评花榜专用,他处的不认,我呸!甚么黄佛子、黄蜂刺,果然都是一个妈生的,这善恶两道算是被他二人唱出花样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间,这人也不想再同这些江湖人多待,连忙告个罪,当下钻出人群不见了。
“竟然是这种人,亏昨日那老伯还将人夸的天上无、地上少有的。”扈三娘皱着眉,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想那么多做甚。”吕布抬手拍了下一丈青,又冲那边打架的地方道:“走吧,也没甚好看的,我等先去买上马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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