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命!”
“咳咳……是!”那指挥使捂着肚子应下,忍不住又是咳了两声。
陆彬见此冷哼一声,回到自家白马处,翻身上去,身后几名亲兵对视一眼,噤若寒蝉般的垂下头,谁也不敢此时上前相劝。
“大人,快起来。”
“大人,伤要不要紧?”
那骑着白马的身影向前走着,后方几个厢军七手八脚地扶起捂着伤处的指挥使,旁边走过来一军士,低声道:“大人,那兄弟挺不住,死了……”
众人纷纷一静,那指挥使转头看了眼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死尸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旁边几个纷纷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这姓陆的忒也不把俺们的命当回事了。”
“莫说俺们,指挥使他也打,此人忒也跋扈。”
“什么玉面小子都,分明恶鬼一般。”
“都收声!”指挥使呼吸两下,直起腰板,抹了下头上的冷汗:“此人出名的张扬跋扈,大名府众将谁人未吃过他打。”
有人嘴唇动了动,想了下不好让上官下不来台,又紧紧闭上。
许是扯动伤处,吸了口凉气,指挥使又道:“先把人埋了,免得暴尸荒野,接下来我等且耐一耐,多顺着这人些个,听闻此人暴虐成性,莫要吃他无端打杀。”
众军士见说也是无奈,只得纷纷依言行事,只是接下来日子里士气愈发低迷,不几日,一众军士就有些提不起劲的样子,一个个低头耷拉甲,有人不光脱下上衣,干脆连裤子也除去,只穿着短裤而走。
陆彬见此也不管,他只求这伙厢军能带着生辰纲准时抵达汴梁,至于路上如何穿着,是否有损大宋军士的形象,他是一概不理,只要不挡着他升官发财,他自觉还是甚好说话的。
也就不过十来日的功夫,车队走入一处密林间,高大的树木冲天而起,梢头的碧叶连成一片,摇曳万里,日光透过树叶间隙落下,地面一片斑驳,四周蝉鸣依旧,只站在这树荫间,一时竟是没有那般晒人。
“指挥使,这般树荫简直天赐我等。”
“指挥使,不若和那姓陆的说说在此歇息一阵?”
“是啊,这遭瘟的日头,端的晒杀个人,在此乘凉一番岂不是好?”
一众厢军将官围着,七嘴八舌的劝说领头的人去找陆彬商讨休息,那指挥使迟疑一阵:“就恐他心似铁,定要继续前行。”
“这般日头,那姓陆的也是炎热难耐,不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