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放心,有儿定会做到!”
老头儿仰天一阵大笑,方才看向一旁的妇人:“这是要去哪?”
妇人福了一礼:“有儿成日读书怕他苦闷,想着带他去外面走走,解解闷儿。”
老太公看看孙子,点点头:“读书乃是辛苦之事,确是需要放松一二,不然总有闷出病也麻烦。你们去吧,自己小心些。”
望着这母子俩出去的背影,黄老太公背着手在屋檐下站了会儿,初冬的寒意让他头脑为之一清,不由起了童心,深深吸了口冷气,哈了出来,看着白色的气体慢慢消弭在空中,方自转身进入正厅。
……
远处的林野,肃杀的气息在林间浮动,周围休息的人影、马影密集,在林间向外铺开,空中看去,似是吞掉一块块土地一般。
吕布从毡布上站起,翻身上了赤兔,身体前倾:“今时不同往日借粮,我等不必讲究仁义……”
赤兔四蹄迈动,低沉的嗓音响彻在众人耳旁:“允你等今日不封刀,一个不留!”
“哥哥和那黄家有仇?”牛皋奇怪的看向一旁的縻貹。
“哥哥当和他等没仇……”黑熊也似的汉子上了战马,接上了没说完的话:“和山寨有。”
牛皋耸了耸肩,看向不远处满面兴奋的姚刚,饶了饶头,他至今还没和这人说上句话……要不要道个歉?
“哥哥,为着小弟之事惹下这般大祸,这真是……”杜壆将丈八蛇矛放好,面有尴尬的看着吕布。
吕布一挥手打断他的话:“当日一同做下的事情,非是你一人。”
说话的声音完毕,闷雷般的马蹄声在这响起,杜壆面色复杂,吁了口气,打马跟上,随后更多的马匹开始运动,震颤间,树上还在死撑的黄叶掉下,飘飘悠悠的落于地面。
……
风渐渐吹起,时而呼啸,时而舒缓,呜咽声在大厅中响起,时不时吹动地上的火盆,火苗一阵晃动,又恢复原样。
“爹,这般天气你让他二人出去作甚,吹坏了怎办。”屋中有人对着上首的老太公抱怨,却依然伸手提起茶壶给老人倒了杯茶。
“净说屁话,当年老子抱着你出门溜达,也没见你冻坏了。”黄老太公看着自己儿子眼镜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横看竖看看不顺眼。
“您这话说的,那般小我如何记得住?”中年男人嘿然说了句,拿起已经热了的手炉递给老头儿:“爹恁拿这个,暖和。”
老头白了自家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