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证实你是被杜壆毒害的,你看,很简单。”
有黑血从嘴角流出,杜大娘子恶狠狠的盯着朱楠:“你……你……”
“自然,她也死了,现在尸体应该在某处枯井中吧。哦,对外说是回老家了。”朱楠似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语,伸手拿起酒壶对着壶嘴猛灌一通:“嘶啊……知道吗,我最爱的诗句其实不是之前和你说的那些风花雪月,而是李白的《结客少年场行》中的一句,‘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多好,多有豪气。”
放下酒壶,看着杜大娘子死不瞑目的双眼,朱楠露出古怪的笑容:“杯酒之间就可以了解一个人的性命,似乎也不是很难做到啊,我这也算是侠客了吧,哈哈哈。”
大笑着站起身,双臂张开一振衣袖:“来人!”
房门打开,管家带着两个黑衣仆役走了进来:“郎君。”
“将这里收拾一下。”两只手朝后甩了下,宽袍大袖带起风声,朱楠背着手有些摇晃的朝外走去:“这女人带回杜壆家放好。”
“是。”
管家躬身领命,随即示意两个黑衣仆役上前将人拖走,装入麻袋,随后一辆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出朱府。
天色暗淡,有阴云遮蔽天空,似是不忍看这人间。
……
牢狱阴暗,火把爆出噼啪的声响,几个节级持着水火棍,压着上了枷锁的酆泰与卫鹤走了进来。
但见此二人披头散发,穿着素白的里衣,上面纵横交错满是鞭痕与血迹,两个身材或魁梧或肥壮的汉子行走之间有些蹒跚,腿股间满是鲜血,却是被人打的不轻,脸上满是汗渍与灰尘干涸后形成的污垢,都是一副气力不足的样子。
“这两个死囚扔哪儿?”
“里面不是还一大间儿吗?”
“昨日有人送进去了。”
“反正都是些待死的肉块,再多关两个也没甚不妥。”
“说的也是。”
几人窃窃私语,随即将人带往里面,脚镣拖地的响动中,人已是被带入狱中深处,有人打开牢门。
“进去!”
随即大力袭来,两个沙场猛将被人猛地推入房中。
“啊!”
枷锁沉重,两人又是新受的棒伤,自是站立不住,不由齐齐扑倒在地,刑具摩擦间不由痛叫出声。
咣——
房门关死的声响吓得人一哆嗦,酆泰卫鹤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