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监,都监你弄疼我了,嘶……”翠儿挣扎了两下见杜壆仍然死死的抓着她,那双眸子里的眼神,纵使心里有准确却依然让她有几分胆怯,不由开口道:“他俩……这……郎君没做甚,只大娘子晚间不在房内。”
杜壆一口钢牙咬紧,松开了手,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多谢,告辞了。”
说完,也不顾城中不得纵马的禁令,翻身上马,一抖马缰,踢了下马腹,马蹄踏着湿润的泥地跑起,溅起的泥土沾到翠儿的衣裳留下点点黄斑,小婢女却无一丝懊恼的样子,只是龇牙咧嘴的摸着手腕,待那马跑的不见了,方才露出一丝笑容:“不枉我一早起来等待这多时。贱妇,今次看你如何活!”
说完,又皱起了眉头,郎君应该不会有事吧,毕竟是这接脚夫的上官啊,他是都监,只要不想造反,应当不会如此不智,对,应当不会。
……
同一时间,州衙,后衙处。
“大人,可要出去?”
“嗯?啊,本府有些事情,需要外出一下。”
“可要小的套辆牛车?”
“不用,稍稍走走也是好的,本府自己去,伱等不用跟来。”
“是。”
温文儒雅的知府朱楠一身粗布便服,撑着油伞,一手背在后面隐晦的捂着腰,慢慢行走在靡靡细雨中,今日之事却是不便让人知道,再说只是腰伤又不是不能走,忍忍就得了。
……
“哎,怎生在城中纵马!”
“直娘贼,生孩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
“哪来的赤老,赶着去投胎?”
“快来搭把手,这人伤着了!”
马蹄清脆,街上行人忙不迭的闪开,纷纷咒骂着纵马的杜壆,马上的壮汉则是充耳不闻,只小心控马不至于撞死人,其余则是完全顾不得了。
马速飞快,沿着道路转弯抹角,抹角转弯,不多时就到了州衙前,这墨獬豸勒停了战马,单臂撑着马鞍跳了下来,看了眼又渗出血迹的手掌,自顾自的朝前走去。
“知州大人可在?”
腰挎长剑,挺拔的身形站在门前,开口问了出来。
“杜都监。”门口的侍卫先是行了一礼:“知州大人此时不在。”
杜壆怔了一下:“可知去了何处?”
“不知,大人独自离去,并未说去何处。”
杜壆咧了咧嘴,挺直的背脊微微弯曲下来,有些苦恼的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