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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胜瞪了这不会说话的家伙一眼,还没开口,縻貹又转头看着他道:“况且你得罪了上官,还想着回去不成?就算你上官没责罚你,你最高能升到哪个官职?”
奚胜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半晌开口道:“我也可去别的地方。”
“莫鸟强了。”縻貹一巴掌拍的奚胜一个踉跄:“适才你心中分明已有答案,怎地却又改口言他了。”
说着,这大汉回头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奚胜道:“兄弟,你不会真没见到现在这汝州是甚鸟样吧?”
奚胜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縻貹走入进去,半天没移动脚步,后边陈老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看縻貹站在门口开口道:“后生,怎生站在此不动了?进去啊。”
说着一把抓住奚胜地胳臂往里就走。
奚胜被拽着往前走去,微微抬头看天,明媚的阳光随着他的步伐快速的掠过,青空白云随着他一同运动,继而被屋檐遮住大半,最终视线划过写有“聚义厅”三个字的牌匾,看到了漆黑的房梁。
罢了,此当是天命,天意不可违!这入娘……的朝廷,也确实不值得。
奚胜低下头,正视着前方,脚步也越走越稳,陈老汉一旁感到奚胜有超过自己往前走的意思,连忙撒手:“后生,你这是……”
奚胜回头歉意一笑:“陈叔稍待,我先去向哥哥问个好。”
陈老汉看着他怔愣一下,接着露出笑容道:“甚好,你且去。”
奚胜大步走向上首位置,那里吕布正大马金刀的坐于日常梁永所坐之处,下首陪着今日新入伙的陈赟,适才进来的縻貹正和梁山的几个头领推辞下个座位,却被众人硬生生按在座椅上。
奚胜看着露出个笑容,大步上前喊了声:“哥哥。”
正在闹着排座位的众人吃了一惊,纷纷转头朝他看去,就见奚胜下拜道:“奚胜乃是愚钝之人,见州里父老乡亲深陷火热而无法搭救,幸有哥哥在,替冤死之人报了此深仇,也救了小弟这条贱命。”
顿了下,抬起头认真看着吕布道:“若哥哥愿为我等卑贱之人朝这不公的世道吼上一声,则小弟愿为哥哥马前卒,纵使身死也绝无怨言。”
吕布愣了一下,眯着虎目打量他一番,起身走过来同样认真道:“某做,你看。”
奚胜一头磕在地上:“小弟奚胜,见过哥哥。”
“哈哈哈,好!老縻就知道兄弟会如此选择。”縻貹咧着大嘴一拍大腿当先叫了个好。
陈赟也是满脸喜色的看着吕布将奚胜扶起来,瞟了縻貹一眼,又隐晦地看了看邓飞与潘忠,同样裂开了嘴。
阮小七见又加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