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家了。”
说着一屁股坐在陈赟身旁:“莫要担心,村中有陈伯看着,出不了乱子。”
“不是这事。”陈赟摇摇头,随手捡了颗石子儿扔了出去:“就怕我等连累村里。”
那人见说想了想:“不能,赟哥儿你为人低调,又常年在外习武,少有人知,俺们这些又都是无名之辈,那梁县来的军队如何识的?”
陈赟迟疑的点点头:“似此说也有道理。”
那人哈哈一笑:“你可是俺们的主心骨,这一仗还要靠你哩。”
陈赟闻言却是冷笑一声:“只可惜,呵,那梁大寨主不是这般想的。”
那人闻言也敛去笑容,叹口气道:“真真想不明白,似赟哥这般奢遮的人,为何那梁寨主要百般推脱,就是不肯让你坐把交椅。如今又正是与官兵作战的要紧关头,尚要卡俺们的口粮,这……唉!”
陈赟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外面,吹着凉飕飕地山风,半晌说道:“我想离开这里了。”
那村人大惊:“离开这里去哪?又要如何找能对抗官府的山寨?”
陈赟恶狠狠的捡起块石头扔了出去:“我等在此靡费时日,受人排挤也是无趣,终不能在这被官兵攻打的时节火并了他。”
接着叹口气道:“实在无法,不若我等单干,现今务所肆虐,总有活不下去的会来相投。”
村人表情疑惑的道:“这无钱无粮的,我等去哪里能建那山寨?”
“终会有法子,你我有刀有枪,总不至于被钱憋死。”陈赟面有狠色。
那人抓了抓头发:“既恁地说,我等要走一起走,陈家村一齐出来的,自然要一齐走。”
陈赟拍了下他肩膀,使劲捏了捏道:“好兄弟,既然要走,不若这就去找那姓梁的告别。”
“中。”那人笑笑:“那俺通知其他人收拾一下,等等一起走。”
“好。”陈赟站了起来,一身灰布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咱们这就同去,早一日离开这鸟地,早一天不用受那鸟气。”
村人哈哈大笑:“回头遮莫还能将这寨子并了,到时候让姓梁的给赟哥儿你跪着磕头。”
两人正说的起劲,骤然听闻下面有人大喊:“报!有官兵来袭!”
两个陈家村人面面相觑,下方的山寨犹如炸了锅一般,不少喽啰骂骂咧咧的收起色子站起身,跑去屋中拿家伙出来,等着寨主的出面。
“俺们现在走,是不是好像是怕了官军一般?”那人看着下方乱哄哄的样子道。
陈赟哼了一声,看向外面的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