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车开动,其他人还好,早已见怪不怪,可是李世民和长孙无垢震惊了。
“二哥,你说如果我们有火车,用火车运送粮草到边关,这损耗是不是要小很多?”
“观音婢,这还用说?刚刚朕注意看了,整个火车十几节车厢,一共只有不到十个人在忙活。这一节车厢拉的东西比五辆马车还要多,这十几节车厢,可是相当于一百辆马车的运输量。一百辆马车运送粮草,人吃马喂的损耗,那是天文数字。”
“二哥,当初小瑜就跟我们说过,他可以造出火车。如果当初我们把这事放心上,此时大唐岂不是也有火车了?有了这个,我们现在还会为粮草发愁吗?”
听到长孙无垢这话,李世民看着车窗外川流而过的景色久久不能自已。
此时李世民内心五味杂陈,这几年自己一门心思的想着制衡小瑜,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什么狗屁国公之位?人家能在乎这个?
自己以为把小瑜发配到流求这个不毛之地是惩罚人家,自己还天天等着人家像自己求饶,殊不知人家现在过的日子比在长安城舒服多了。
如果这几年自己没有想着所谓的制衡之术,如果自己一直重用小瑜,如果自己没有猜忌之心,现在的大唐岂不是已经和现在的流求一样?!看着众人赶着马车离开,李世民气的差点没两眼一黑晕过去。
此时李世民气的只想拔刀砍风发泄内心的怒气,可是自己现在身穿百姓衣服,哪里有刀?
李世民又准备吐口唾沫撒气,可是半天了,滴水未进,正是口干舌燥之际,哪里还有唾沫?
最后李世民直接脱了裤子对着马路撒了一泡尿才算完事。
回到宫里,李世民铁青着脸冲长孙无垢说道:
“观音婢,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南下流求。”
长孙无垢:“………………”
怎么回事?才多一会?这就改变主意了?!
“二哥,你前去就成,臣妾留下坐镇长安城。”
“观音婢,你与朕一同前往。孙神医与小瑜交好,说不定他正在流求。你跟朕过去,也可以第一时间让孙神医看病。”
长孙无垢:“………………”
怪不得,怪不得,合着你是打这个主意。
这次,你定然是说带着咱去流求看病,然后顺道把小瑜请回来。不是专程向小瑜低头,去请他回来?
男人都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天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