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面也没有什么胭脂水粉,而是一把木梳子和一块有些模糊的铜镜。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恐怕只有墙上挂着的花鼓了。
朱雄英想取下来看看,想了想随便动人家的东西有些不太好,便放弃了想法。
坐在床上,朱雄英脱下身上的蟒袍,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普通的袍子换上,又将蟒袍铺在床上叠的整齐,正当准备收进包袱里时,外面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爹,我回来了!”
朱雄英听这声音感觉有些耳熟,于是缓缓走了出去。
张度看着女儿的打扮和手中的花鼓,笑道:“又去跳凤阳花鼓了?”
女孩眨着大眼睛,点点头,从背后拿出一块纸包的东西放在张度面前晃了晃,说道:“爹,这是女儿给您买的茶叶!”
张度惊讶道:“小月,你哪来的钱?”
女孩开心的说道:“爹,女儿今天和彩儿一起去集市表演花鼓,结果遇上一位贵人,说我们跳的花鼓好看,赏了好几两银子呢!”
突然,看到站在正堂门口的傅让和刘承恩时,有些惊讶的问道:“爹,家里来客人了?”
张度点点头,欣慰的笑道:“是贵客,快去烧些水,把茶叶泡了!”
“好!”
张月放下花鼓,连忙走到厨房,开始烧火煮水。
她并没有注意到朱雄英,但朱雄英却一眼就认出张度的女儿就是上午在集市中跳凤阳花鼓,年纪大一些的那个女孩。
朱雄英走了出来,坐在院子里,指着另一张椅子说道:“你也坐下啊!”
“臣不敢!”张度惶恐道。
“有什么不敢的!”
朱雄英直言道:“本王出身民间,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让你坐你就坐!”
“是!”
张度拱手道:“那臣就僭越了!”
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