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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北境练军形成习惯了,居然把朝堂里的大臣,当成他兵营里的小卒。
动不动就骂就罚,这谁受得了。
狐平云缓缓转身,眼中寒芒闪烁。
踏出金銮殿的大门。
走在那条青石大道上。
寒风卷着雪吹在他身上。
那种冰凉刺骨的感觉,仿佛血液都凝固。
“镇北王,简直欺人太甚!”
他拳头握紧,牙缝中拼命挤出一句话。
王立德与他并肩,凝重道:“他这是公报私仇!门阀驱逐他二十几年,现在
他回来了,还掌权了,肯定要动刀。”
“没想到,第一个挨刀的居然是萧家。”
说到这里。
王立德自嘲一笑,“我还以为,会是我王家呢。”
狐平云道:“我也以为是我狐家。”
王立德幽幽的道:“咱们怎么办?”
“萧宗桓怕是要发疯了,他一疯,咱们恐怕得站队啊。”
狐平云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个“发疯”是什么意思,不过换位思考,将心比心。
如若同样的事落在自己头上。
他会不会也发疯?
狐平云阴沉着脸道:“赶去萧家看看吧。”
“不到最后时刻,别走那一步。”
……
萧家内院。
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
老老少少的萧家人,哭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他们都是主家和分家来的人。
其中不少人的年龄,比已经死去的萧宗泽还要大,但那又如何?
萧宗泽是主家二嫡子。
虽然年纪比他们小,辈分也不算大。
但是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