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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特别篇:色孽if线番外(续)

     第769章除夕特别篇:色孽if线番外(续)

    “话说回来,罗嘉大人。”

    “我还没来得及祝贺你们在芬里斯星系的伟大胜利呢。”

    “听说荷鲁斯亲手砍下了黎曼鲁斯的头颅:就在赫拉克芬尔号上?”

    即便是对于大怀言者罗嘉本尊来说,想要在破晓者这堕落到了某种极点的宫殿中行走,也绝非是件简单的事情。

    在过去的日子里,罗嘉也曾不止一次地目睹过尊奉享乐王子之名的淫靡殿宇:作为四位混沌大能中最强势的那一尊,色孽如今的力量之强大,足以将祂的三位兄弟压的喘不过气来。

    即便是在信奉混乱至上的亚空间深处,堕入色孽之手的恶魔世界也远比其他的同类要多得多:比它们的总数还要多。

    伟大游戏原本的平衡局势被不可逆转地打翻了,色孽曾被视为兄弟中最有潜力的一个,最有可能赢下大博弈的选手:但谁都没想到祂会赢得这么快。

    或者说:谁都没想到祂会如此的诚信且……慷慨。

    而在现实宇宙中,情况更是发展到了一边倒的地步。

    阿瓦隆、五百世界和诺斯特拉莫的相继沦落,以及它们在此之后的二次扩张,几乎将半个银河染上了代表欢愉的亮紫色,纵欲恣从在其中横行无忌,每一秒,色孽的追随者数量都在以亿为单位,无上限地增长着。

    任何忠于帝皇的人,只需要看上一眼现在的银河局势,就会惊骇地晕死过去:原本名为远东边疆的宏伟疆土,已经成为了星图上欲壑难填的紫黑色,哪怕是恐惧之眼也必须得甘拜下风。

    在其身下,原本威风八面的奥特拉玛五百世界,被银河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远征,彻底撕裂成数以百万计的碎片,落入到权欲和虚无的无尽轮回当中。

    阿瓦隆的女王利用她缴获的海量的极限战士的种子,在基里曼挥泪远去后,塑造出了一大批扭曲畸形的【新极限战士】:他们听从蜘蛛女皇的蛊惑,无止尽的虚荣和权力欲望充盈了他们的内心。

    马库拉格之主花费了数百年时间打造的乌托邦,其富庶与繁荣却成为了供给色孽的膏腴:畸形的军阀和僭主们挥霍着五百世界几乎永不耗竭的遗产,用一场场花里胡哨却又徒劳无功的战役,将曾经的第二帝国转变为了享乐王子在实体宇宙中取之不尽的粮仓。

    而在另一边,诺斯特拉莫的子民们选择了一条更具有私人特色的堕落之道:他们如疯子般冲入了名为食尸鬼群星的禁区,建造起了最豪华的血肉工坊,以星区和星系为单元打造了实验室。

    每一天,都有浩如烟海的异形变种人、改造体和扭曲血肉从诺斯特拉莫的土壤中爬出,被皮鞭和铁链拉扯到名为银河的锻炉,加入神圣的正义十字军。

    新生的午夜领主将这些丑陋的怪物冠以士兵之名,而他们自己则是监察、法官和警督,将负责统领这些可悲的赎罪士兵,去银河中践行正义的真谛。

    在过去,想要探索何为正义曾经逼疯了以往的午夜幽魂,但现在的情况却大为不同:在摩根与其尊主的循循善诱下,第八原体和他的整个军团,终于明白了懈怠之道与正义之道的紧密连接。

    既然他们是法官,是天生便具有正义的标杆,那他们又何须要自寻烦恼,自降身份的去在囚犯身上寻找合适的标杆:凡是与他们这些正义化身的思维和观念相违背的人或者事物,自然而然就应该成为需要被正义消灭的对象。

    正义无需思考:只需执行。

    秉持着这样的思想,第八军团如饥似渴地投入到了对于东部银河的掠夺和蹂躏中:新生的第十三军团是他们最大的帮手,同时却也是最重要的竞争对手。

    在这两个新生军团对于色孽之道的践行过后,大漩涡的东方已经罕有效忠于帝国的世界。

    这也是荷鲁斯和罗嘉会对于摩根的缺席听之任之的原因:帝国的力量从未如此虚弱,当他们包围神圣泰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需要担心任何忠诚派的援军。

    银河的北方与西方早已落入荷鲁斯和罗嘉之手,南部则是因为科拉克斯的死讯,完全无力阻挡莫塔里安的镰刀,以及安格隆完全失去了理智的战斧。

    至于东方?

    蜘蛛女皇正致力于将大漩涡以东的银河转变为更可怕的事物,更超然的存在。

    就连罗嘉自己,都说不好如今的阿瓦隆究竟算是什么:他只是知道当他在其中行走的时候,会本能的感到很不舒服。

    尤其是当一整支破晓者小队选择与他同行的时候。

    而领头的人,明显是个话痨。

    大怀言者微不可查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头。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

    “无论是芬里斯的防御,还是第六军团本身,都因为黎曼鲁斯的死讯和赫拉克芬尔号的解体,彻底宣告了灭亡:这足以抚慰马格努斯和千子的在天之灵了。”

    “这很好。”

    破晓者只是点了点头,他傲慢的态度让罗嘉很是不喜欢。

    “荷鲁斯做的还不错嘛。”

    “但我听说,察合台可汗和他的军团却借机逃回了泰拉?”

    “……”

    罗嘉沉默了一下。

    “请你注意。”

    原体的声音变得阴沉了不少。

    “你在谈论的是战帅,是这场伟大战争的指挥者,是被诸神选定将要去彻底击倒伪帝之人:你应该称呼他为【荷鲁斯大人】,并给予这个名字最高的尊敬。”

    “大人?”

    几名破晓者都停下了脚步。

    他们彼此对视,然后肆意疯狂地大笑了起来:就连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堕落骑士,也发出了宛如人类般的笑声。

    “我理解你的说法,阁下。”

    破晓者在最后这个该死的称呼上刻意延迟了好几秒。

    “但请您注意:也许其他的神明的确选择了荷鲁斯。”

    “可是色孽:绝对没有。”

    罗嘉皱起了眉头。

    “你凭什么这么说?色孽的祝福依旧缠绕在荷鲁斯的身上。”

    “也许吧。”

    破晓者挥了挥手。

    “但是我们的母亲对于荷鲁斯能否击倒帝皇,却并不看好。”

    “色孽是不会违背她的。”

    “哦,或者说……祂不能~”

    这一次,破晓者们的笑容变成了令人脊背发寒的阴沉。

    “……”

    罗嘉没再说话。

    虽然他依旧打心眼儿里的支持并尊重荷鲁斯:毕竟此时此刻的牧狼神,俨然是现实宇宙中最强大的生命体之一,他以清醒的头脑驾驭着四神赠予的力量,从伊斯特万到如今的贝坦加蒙,罗嘉从未见他休息过哪怕一次。

    他愿意追随荷鲁斯:但他也不能在这里替他发言了。

    原体闭上了嘴巴,接下来的旅途就变得格外安静:破晓者们依旧在指引着罗嘉,时不时会有破晓者战士离队,又会不知道从哪里再钻出来一个人,顶替位置。

    但是从始至终,罗嘉都感觉到了一种严格的纪律性:一种几乎不可能在色孽信徒身上长期保持的严谨和守序。

    不仅如此,还有些地方也让大怀言者感到诡异。

    首先便是宫殿本身:也不说这座宫殿有多么的庞大,他们仿佛已经走过了一个世界,却依旧看不到走廊的尽头。

    但更重要的是,它的装饰与享乐王子的教义是如此的……悖逆。

    纯白的大理石和抛光的银色塔楼组建成千篇一律的走廊,艾达灵族建筑的几何造型被以最完美的姿态融入其中:完美到了就连这些古老异形自己,都永远不可能复刻出来的地步。

    雪花石、大理石和玉石所塑成的雕像簇拥的装点着珠宝和天鹅绒的精致喷泉,而更名贵的宝石则是被装点在墙壁上,以令人惊叹的密度和排列组合,如群星般遍布在视野的每一处角落。

    一切都是如此的规律。

    如此的整洁。

    如此的……正常?拉亚克缓缓吐出了这个词:尽管在他的内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

    这座宫殿可真是正常:除了有点过于单调和空洞外,即便是放在泰拉皇宫中,也不显得突兀。

    但这……

    但这本身就不正常啊……

    这可是……色孽的国度?

    拉亚克怔怔地望着墙上红色的宝石和淡金色的脉络,还有整整齐齐的白色边框:数以千万计如小石子般的正方形雕刻区分着每一面庞大的墙壁,如魔鬼般,吸引着怀言者茫然的脚步。

    不知不觉的,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面墙壁的面前。

    一个平平无奇的墙壁: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已经走过了上万堵像这样的墙壁,但是第一面和最后一面仿佛没什么差别。

    就是……很普通?怀抱着疑惑,拉亚克试探性地摸了上去。

    “……”

    他的冷汗流了下来。

    为什么……

    为什么……是软的?

    是墙壁是软的?

    可它明明是大理石啊?等等……

    他怎么知道这是大理石?他什么时候这么想的?但大理石就应该是软的……

    等等……等等……

    不对……不对!拉亚克深呼吸着,他再次充满勇气地摸了上去,竭尽全力的维系着自己的冷静思维。

    他看到:那的确是大理石。

    他摸到:这的确是柔软的。

    他想到:这触感,这气息,这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没错……这不是大理石。

    拉亚克认出来了。

    ……

    这是人皮。

    活着的,人皮:它的主人一定还在呼吸和思考。

    但……但他们在哪里?恍然间,怀言者的后背和头发就已经湿透了,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喘息有多么的粗重,也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和大部队脱离:他像是个尿了裤子的孩子般,手足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想要一个解释:用他的世界观想出一个解释。

    它们是活的,但墙壁又怎么可能是活的?它们的头么?它们的大脑又在哪里?其他的地方……在哪!他长大了嘴巴,冰冷的空气中竟带着种诡异的甜腻。

    那好像在指引他,在无形中拉扯着他,让拉亚克跌跌撞撞的向着前方撞了过去,就这么一头撞在柔软的,热乎乎的墙壁上:额头处传来了别样的感觉。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是一轮完美的红色猫眼石。

    真是……完全无缺。

    对于财富从来都没有感觉的怀言者,在这一刻被迷住了,他露出了难以想象的贪婪表情,下意识的紧紧握住那宝石,轻轻一用力,就将它给抠了下来。

    真美啊。

    拉亚克仔细端详着猫眼石中间那抹特殊的黑色光泽。

    如此厚重,如此迷人。

    它好像会动似的。

    ……

    不……

    它真的在动!它真的在移动,在翻涌,像真正的眼珠般眨着。

    在看着他。

    它们都在看着他!所有的宝石!眼睛!墙壁上那些东西!它们都在看着他!他感觉到了!拉亚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它们在尖叫:从宝石留下的空缺中传出了尖叫,声音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亚空间的最深处。

    拉亚克听得清楚,那是受尽了酷刑的人,在祈祷能够得到一个彻底的死亡,在祈祷能够脱离此地,在祈祷他能够看到亚空间帷幕后的真相。

    他看到了!

    它们让他看到了!拉亚克看向了墙壁。

    白色的大理石……不!那是苍白到失去了血色的皮肤。

    颜色各异的宝石……不!那是被活生生的抠下来,镶上去,却依然保持着思维和动力的眼珠。

    整齐的镶边……

    不,那是牙齿。

    那些皮肤和眼珠的牙齿,它们混杂在了一起: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姿势,但他们构成了这个房间,这个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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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活着……他在他们活生生的身体上行走着。

    活生生,会呼喊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身体。

    他们砌在了一起,像是砌成一面墙的砖一样。

    他们……他们……

    拉亚克跪在了地上。

    他们怎么会这样。

    他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哪?现实?还是疯狂?他还活着么?他还清醒么!他还……他还是他自己么?

    他到底……

    “你在做什么?”

    耳旁,假如仙子般的声音将拉亚克从疯狂中拖了出来。

    “……”

    他麻木的,几乎毫无知觉地扭过头去。

    然后,他看到了他再此生中所目睹到的最完美的一张脸。

    一位女士,有着苍白色的发丝和淡紫色的眼眸,淡色的皮肤是如此的恰到好处,五官完美地镶嵌在了面容上,仿佛是色孽本尊亲手雕琢的银河珍宝。

    她跪在拉亚克的身旁,如此的温柔体贴,如此的美丽……

    刚才那宝石,它的光芒比不上这位女士的万分之一。

    天呐……天呐……

    他恋爱了么?他曾宣誓奉献给混沌的伟大心灵就此消失了吗?

    这……这种狂喜的心跳声。

    “我……我……”

    拉亚克张了张嘴:银河中最伟大的神使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只是……”

    “啊,我明白。”

    女士甜美的笑着:她拖曳的长裙和她的发色是同一种光泽,蛮腰又是如此的纤细,似乎比拉亚克的手腕还要再小上一圈,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肌肉,但那双修长的腿似乎可以牢牢的嵌紧任何人。

    当怀言者站起身来,发现这位女士只能到他的小腹时,他不得不拼命压制住脑海中瞬间迸发出来的某些淫靡幻象。

    伸出手来,捡起宝石。

    “你只是调皮了一下,对吧?”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将宝石塞回了原地。

    声音瞬间就消失了。

    数亿万名儿童被活生生抽出灵魂十的尖叫,不见了。

    世界安静下来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

    女士拉住怀言者的手:她的力量居然出奇的大。

    “毕竟梳理好这些灵魂和经脉的网络可是个大工程。”

    “维系他们的鲜活可不容易。”

    女士走到喷泉旁,从中捧出了新鲜的【泉水】。

    “每次破坏后,我们都需要及时补充好足够的灵魂。”

    “……”

    拉亚克看着女士往墙壁上泼洒着喷泉中清水的举动。

    他努力不去想所谓的灵魂和喷泉中的水有什么关系。

    就像他努力的无视了,那些喷泉上栩栩如生的小天使雕像,转动着的,惊恐的望着他的眼睛。

    他只是再次看向了墙壁。

    嗯……

    它们是大理石的。

    再一次的抚摸。

    这一次,是硬的。

    拉亚克沉默着,他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才是现实。

    而就在他的沉默中,匆匆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原来是破晓者与他的父亲发现了他的失踪,折返回来寻找倒霉的怀言者。

    拉亚克正想走上前去,却发现领头的怀言者,已经大步流星的走到了他的女士的面前。

    他在绝美的女士面前鞠躬。

    “拉纳阁下,您怎么来了?”

    “母亲托我过来看看,她的贵客怎么还没到。”

    拉纳女士,蜘蛛女皇唯一的禁卫总管,笑了笑。

    “啊,这个……”

    破晓者摸了摸头。

    “我只是想带他们多参观一下母亲的宫殿而已。”

    “这样啊……”

    拉纳女士甜甜的微笑着。

    “既然如此……”

    “啪!”

    清脆的声响。

    旁人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领头的破晓者便已经人头落地。

    银色的头盔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旋转着,庞大的身躯才轰然倒下。

    “真是的。”

    拉纳舔了口手上的猩红,然后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斧刃。

    “我说过了吧?”

    一斧。

    “要尽早赶到。”

    两斧。

    “母亲也叮嘱过了吧?”

    三斧。

    “这次不能任你们胡来。”

    四斧。

    五斧。

    六斧……

    “呼……”

    在照着破晓者的身体挥砍了差不多数百下,直到地上只剩下一摊细密的肉泥的时候,拉纳女士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脚踩爆了这个破晓者的脑袋。

    “听明白了么?”

    “滋滋……滋滋……”

    “明白了,阁下。”

    破晓者的肉泥滚动着,就像是煎板上的牛肉般滋滋作响,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发出了声音,并且肉眼可见的逐渐聚集在一起:活像是传说中的软泥怪。

    心脏在寻找肺管,肝和肾则是长出了手脚,急匆匆的到处收集着烂肉,然后组装在一起:还时不时要发出尖锐的咆哮,喝退冲上来舔食的帝皇之子。

    “好吧。”

    拉纳挥了挥手。

    “我找人替你的班:明天记得把延误的工时补回来。”

    “是,阁下……”

    这次出声的是已经沦为一片红黄之物的脑袋。

    “真是的……”

    拉纳朝着罗嘉歉意地笑了笑。

    然后,看向了另一边。

    “赫克特:接下来就由你领着罗嘉大人去母亲那里吧。”

    “明白,禁卫总管。”

    沉闷的声音如隆隆雷鸣。

    还没有从刚才一系列事故中走出来的拉亚克,抬起了头。

    然后才看到,那一直以来都在跟随着他们的骑士机甲,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名为赫克特的存在,顶着比拉亚克整个躯干都要庞大的头颅,向着罗嘉和他的子嗣微笑。

    “这边请,罗嘉大人。”

    “您正好能赶上一年一度的【帝国盛宴】。”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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