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建造的，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即使对于基因原体的心灵来说，也是会很压抑的。

    “利益？”

    本能的，兰德咀嚼着这个词，他眉头也随之高高皱起：兰德并非不理解这个词，恰恰相反，他实在是太理解了，机械神教的一切行为都是出于信仰或者利益，但如果是单纯的利益，是绝对不可能建立工业联合体这种庞然大物的。

    摩根微笑着：兰德心中的怀疑在她的面前宛如明镜。

    “嗯，对原体来说……”

    摩根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

    阿瓦隆之主摊开一只手，她的声音是骄傲无比的。

    原体略微慵懒地摘掉了自己汗津津的手套，再扔到了一旁后，又拿了一双新的。

    兰德安静的聆听着，他居然从原体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豪迈。

    “当然。”

    火星的天才点了点头。

    “这个联合体最开始，是因为伴随着远东边境的高速扩张，军用和民用的工业品需求，也逐渐膨胀到了一个天文数字，一个瑞扎即使倾尽自己所有的生产力，也不可能满足的天文数字。”

    “在这种情况下，瑞扎选择与远东边疆的各个小型铸造世界一起坐下来，谈合作，共同商议对远东边疆订单的分配：这种商务会谈在进行了几年后，就自然而然的演变成了在其他方面的合作，最终成就了现在的工业联合体。”

    兰德以一个标准的局外人的角度，诉说了这一切，但他的目光却毫不畏惧的看向了原体：火星的天才非常清楚，尽管基因原体在工业联合体的成立故事中，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但如果没有摩根的推波助澜的话，瑞扎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切，否则，这个志在取代火星地位的，早就开始联合银河东部的铸造世界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不过……

    “摩根阁下，鉴于你在工业联合体中的位置，只是荣誉副主席和最大的投资股东。火星倒也找不到正规的理由来批评：而且我记得瑞扎的技术圣者是荣誉主席，另两个军团的基因原体，基里曼与康拉德则分别是第二与第三大的股东，你的确拉拢到了很大的力量。”

    摩根点了点头，她并不忌惮点明自己的身份，因为蜘蛛女皇的任何政治举措，都会遵守着一个亘古不变的原则：无论她在这些活动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在明面上，她永远都会遵守帝国的法律，让人抓不住她的把柄，而基因原体的身份又能保证了摩根可以无视那些本事就站不住脚的指责。

    阿瓦隆之主的手指在半空中缓慢地画着圈。

    吃不下……

    兰德默默地感慨着。

    多么幸福的痛苦啊。

    摩根继续笑着。

    “我并不怀疑这一点。”

    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