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一个外人，一个从未到过卡利班的外人：她都能看出卡利班的问题与困难，难道庄森真的看不出来这一切么？

    还是他不在乎？

    堪称亵渎的思想在卢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甚至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去思考那些更为深层一些的事情：所幸，摩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依靠在椅子上，开始与卢瑟谈天说地，讲述着大远征与冉丹战争的一些事情，并时不时地扫过有关于卡利班的话题，让老骑士心中的那根弦，不断波动。

    ……

    “比如？”

    酒过三巡，渐入佳境，在这些根本不会让人醉的调理下，卢瑟终于渐渐的放下了拘束，他前倾地靠在桌子上，聆听着摩根对于军团的一些想法。

    “当然。”

    “听起来很不错，你想好它的名字了么？”

    摩根的手指摩擦，便闪现出了一枚金光灿灿的徽章。

    “真是不错的一个名字……说到这个，我在战舰的甲板上，到底看到了不少破晓者军团的战士，他们看起来都是老兵，而且看起来非常地……”

    “是的……他们就是你口中的老近卫军么？”

    卢瑟微微皱眉，他不是很理解摩根的行为：为什么要拿这些看起里就很桀骜不驯的人物，来组建自己的卫队？

    不过他并没有问出来，而是安静地聆听着摩根的感慨。

    “……”

    卢瑟轻咳着，无比自然地忽略了后一个话题，他的喉咙中也随之泛起了几丝酸涩。

    “庄森……”

    “庄森其实也挺想念你的。”

    “他回到卡利班后，第一时间就下令，在军团修道院中，为你空出一个专属的房间，而且在军团的议事堂内，给为你专门留下了一个位置，就在他的右手边。”

    摩根皱眉，摇头，叹气。

    的确如此。

    卢瑟点了点头，摩根的想法与他完全一样。

    他不由得发出了感慨：在很多事情上，这位第二军团之主，对于第一军团的了解与把握，反而比庄森要深刻与通透的多。

    这不禁又让他想起那些有关于真正的第一军团之主的，玩笑一般的流言。

    卢瑟没有回答，他的内心中洋溢着苦涩的微笑。

    “第一军团中的确存在着一些不满，不过是关于另一些事情：关于庄森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