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是生来有罪的——毫无例外！因为这种力量本身就是污秽！”

    “那你需要多一点的见闻了，毕竟，孤陋寡闻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比如？”

    第五军团的基因原体靠在了他的椅子上，也许是因为被莫塔里安刚刚的话语所感染，可汗的话语比起平时，要多上一些。

    察合台的话语在这个短促的肯定中结束了，他的声音化作了残存的余音，在房间中久久的回荡。

    也速该伫立在自己的基因之父身后，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荷鲁斯与塞詹姆斯保持着无悲无喜的面容，他们也许从中学到了什么，又也许早已知道。

    泰丰斯将自己的面孔隐藏在头盔之下，而在更远处的阿巴顿只是歪着头，聆听着原体的言论，没听多少，他的脑袋就转向了另一边。

    而在可汗的对面，莫塔里安的瞳孔隐藏在了阴影之中，他的呼吸已然变得平稳，那些巴巴鲁斯的毒气也不再困扰着四周的卫士。

    他安静了几秒钟。

    “你说服不了我，察合台。”

    可汗话音未落，却见牧狼神已经站了起来：他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等待着他的兄弟们重新回到了冷静的平台上。

    莫塔里安抬起头，看向了荷鲁斯：他已经走了过来，温暖的手掌放在了苍白之王的肩头。

    “你还是决定让那个巫师进来？荷鲁斯？”

    他低着头，靠近莫塔里安的耳旁，就仿佛那升腾的毒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他开口，那是轻柔的低语。

    随后，牧狼神重新挺直了他的腰板，他看向了远处的阿巴顿，下达了自己的指令。

    当然会理解，荷鲁斯在心中暗自想着，虽然与摩根的对话没有获得更多的讯息，但最起码让他确定了，那位并不是会斤斤计较的人物。

    在这一点，他和她很像。

    果然，在落座者的身份发生了改变后，莫塔里安最后的一点愤怒也终于烟消云散了，他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唇齿间流淌着一句近乎于无的低语。

    “荷鲁斯……”

    “希望这不是你的谎言。”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