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几乎是贴着男人的喉结碾过。
两人皆是一愣。
触感太明显,沈满知垂眸,眼睁睁看着那顶起薄薄皮肤的凸起慢慢滑动了一下
这次没轮到她看对方耳廓泛红,自己先红温了,又迅速侧头暼开视线,翻身离开了沟壑。
秦宴风手肘还撑在沟壑沿壁上,视线紧紧黏在有些落荒而逃的某人身上,舌尖抵着上颚,唇角不自觉轻勾。
这片密林是不能呆了,但是要经过吊脚楼回去也是非常繁琐且危险的。
好在沈满知两年前就已经熟透这片地区,带着秦宴风东窜西窜,躲过路上巡逻的人,又绕开一些建筑物的关卡探射灯,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在没有任何停歇地情况下逃离了河岸的密林。
沈满知弯腰撑着膝盖靠在一处石堆后,撩起粗布外套擦了擦下颚的汗,又回过头去看身后紧跟的人,“还好吧?”
秦宴风慢她几步,也没好到哪儿去,同她一起靠在石堆边慢慢平稳急促的呼吸。
她跑得太快,像是逃窜一般,将他带离原来的地方,他姑且认为是害羞的表现。
“嗯,”他低低应声,从外套内面的夹层口袋里掏出一直方巾递过去。
沈满知看着面前雪白的方巾愣了一下,而后自然地接过,道谢。
本想问他怎么随身带这个,又看到他有些过于苍白的脸色,“你……”
秦宴风抬手随意擦掉额头的汗,“没想到你体力这么好。”
她想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但又忍不住反驳,“我是什么很娇弱的人么?”
秦宴风解开了两颗外套的领扣,闻言,偏头看向她。
疾跑相当于大量的运动,促进了血液循环。
在这仅有月色的光影里,他却唯独能看清那张面若桃花的脸,和那双亮噗噗的眼睛。
像小猫。
不娇弱,但欺负起来会发出好听的撒娇声。
尤其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秦宴风的喉结又一次滚动,眼底晦暗不清,只是看着她就觉得心生柔软,想要一些能揉进身体里的东西。
于是他弯了弯唇,温柔又痞雅,“每次喊受不了的人不是你吗?”
“……”
沈满知彻底愣在原地。
论荤话,她还能得心应手。
论实践,她认输。
她没这人脸皮厚。
逗了小猫,秦宴风才收敛起一身的懒散,语气稍显正经地问她这里哪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