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避闪难受。
袁缺或许早有准备,忙把一黑色布条为其父亲蒙了上去。
此时为了安全起见,大家在玉见晚的带领之下换了铁律司的服装,以便走街串巷引起眼线。
不过玉见晚很是贴心,门口早已安排一辆马车候着。
“贺统领,时统领,你们真的要离开了吗?”
何解此时有些不舍的样子,站在一起的刘以阔也是难舍的神情。
“哎呀,你们二位如今已是铁律司的骨干了,真是争气啊,不过就冲你们还叫我们哥俩一声统领,心里还是蛮骄傲的,对了,何解,萧然既是你的师父,那么你更应该叫我们师伯师叔才对啊,如今见到萧然我会好好夸你他这个好徒儿。”
贺莽神秘一笑,逗趣起来。
“好久未见师父了,若是二位师……师伯见到我师父,向我替他问安好。”
何解还真是很乖巧的样子。
“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行啦,不扯了,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该走了!”
贺莽与时不待奔进了群伍之中。
袁缺扶伯侯上了车轿之中,玉见晚一直在旁边伺候着,伯侯在上到轿中之后,然后伸出蒙着脸的头来,说道:“玉姑娘,你与我儿一起跟我坐在轿中吧,也好有人说说话,现在我怕孤独得很。”
玉见晚忙回道:“老爷子,不必了,我就在一旁护着便是!”
玉见晚一说,忽然一高大的黑影踏着蹄声走了过来。
袁缺一看一匹高头大马走到玉见晚身边蹭了蹭,甚是相近相亲主人的样子。
“黑烟,好久不见了!”
袁缺竟然向这匹马打招呼。
这马正是玉见晚的坐骑——黑烟,此马他与玉见晚在当时刚寻鬼医回城之时的一个雨夜一起贴身坐过的。
玉见晚听到袁缺向自己的“宝马”打招呼,眼神之中闪出了莫名的悦色,看得出来她已进入了到了当时与袁缺一起骑坐在“黑烟”上的情景了……
“玉统领,想什么呢,走吧,出发啦,就在我们预定的地方停下便好!”
袁缺用手在玉见晚眼前晃了晃,玉见晚此时回神看着袁缺,然后故意冷声说道:“知道啦,催什么什么,就那么急着要离开嘛,一切都安排好了,好一个麻蛋!”
说着,玉见晚偷笑一下,然后便跨上了“黑烟”。
袁缺也笑了笑,丑陋的脸上瞟了一个眼神给玉见晚,然后说道:“丑是丑些,丑得安全!”
说完便上了轿中。
“儿子,看你心中已有打算!”
伯侯虽然蒙着眼,马车行进之中,这才欣慰地笑着对袁缺说道。
”父亲怎么知道我早有打算,看得出来父亲虽然久未露世,可是眼神却是犀利无比啊。“
袁缺很从容地看着伯侯,一幅极为喜悦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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