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小花妹还真是恩怨分明啊,不过小孩子嘛,过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关堂主不必介怀啊!”
贺莽竟然提前为袁缺说了这圆场的话。
关山越点了点头。
然后看了看整堂的人,似乎有些想说什么。
“两位堂主,不必介意啊,这些都是自己人,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此次叫你们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还望二位放下一切心里芥蒂,好好精诚合作才好。”
袁缺这一套话下来,还真有些熟谙世道之俗腔。
“袁大王,今日唤我们前来,有何事相商啊,若是再询问我教之事,我们还是那句话,实难相告!”
关山越打开天窗,直接来了一个截堵。
“哎啊,我说你这个雕面人啊,话茬子还没有打开,你便来了一通堵,你可真会揣测人心啊,这么多心眼可不好,自上次问了你们一次关于你们教属之事没有结果,我们已没有心情关心这些了,真是……”
贺莽有些不爽,不过带着讽刺地笑着说道,不过话未说尽被袁缺插话打断了。
“两位堂主,今日前来,有他事相询,还请二位别作多想!”
袁缺把眼神丢过去给了聂善。
聂善会意地说道:“这位关大爷,可否让老朽为你把把脉?”
聂善这么突然一说,关山越有些意外,一旁的雷震霆更是奇怪,便与关山越对视一下,都有些不知所以。
“这位是?”
关山越疑惑地问道。
“老朽一介山野老汉,略懂些医道,所以……”
“我没有病,为何为我搭脉?”
聂善尚未说完话,关山越便抢了过去截住,而且似有心情不爽之状。
“是吗?是你没病,不过却是毒入心脉,才导致你面皮扭曲而变形!”
聂善拂了须,很坦然地正言说道。
这个时候关山越身子一震,似乎被聂善说中了。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连搭个脉都怕的话,那岂不是太显得胆小慎微了。
关山越便信步来到聂善旁边坐下,手搭在其面前,说道:“请吧!”
聂善笑了笑,欣然把手搭在其左手脉上。
莫约一会,聂善微微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说道:“关爷,你所练之功本是邪性,而定然是功力不足而欲求精进,所以操之过急,所谓欲速则不达,反而得其反噬,再加上你在想速成的过程之中,服用了促使打开经脉的邪门药引,虽然功力有所进,可是其间无形之中也形成了经脉紊乱和药引不当而产生了毒性,毒性很慢,莫约潜伏在你体内大好几年了,最近是否经常有被反噬之感,而且越来越强烈,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关键你皮下筋路暴突更严重,面部定然扭曲得更严重!”
聂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简直把关山越给吓住了,不过这种吓从眼神之中传出来,也可以看出来聂善已说到了其痛点。
“如此说来,神医可有法治?”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