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无法无天,别以为你是本王的兄长,本王就不敢罚你,来人啦,把西鹫侯给我押下去,听侯发落。”
兵甲上殿,押着独孤焕,独孤焕有些反抗,怎么奈独孤熔怒火当头,眼神如箭,只能乖乖就范,不过嘴里却是不依不饶,而且还在大叫着向独孤熔表忠心,说铁恨就是一个假公济私的小人之类的狂悖荒唐之言……
“铁大人,西鹫侯竟然承认其行径,此事亦关系你的身家清誉,朝后你便将其押往铁律司好好审讯,不必念及王亲之身份!”
独孤熔怒气尚盛,跟铁恨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带着气愤的。
铁恨领了命。
然后独孤熔王袖一挥,便命退朝。
后殿书房,独孤熔尽可能让自己气定神闲下来,可是似乎努力了几次,都不能静下心来。
“大王!”
一个声音传来,燕惊鸣的人已过来向独孤熔行礼了。
独孤熔示意让其坐在一旁椅子上,自己也是就近坐了下来。
“燕将军,你觉得此事可否有些太不正常了?”
独孤熔一坐下便直接说了。
他是把燕惊鸣当作自己的心腹之人,所以所有的事情只与其相讨。
“大王所指西鹫侯爷之事?”
燕惊鸣有些突兀,便确定性地问了一句。
独孤熔点了点头,说道:“本王自是说此人此事,本王总觉着有些地方不太合理,想本王这三哥,平日城行事是何等的小心翼翼,也是极为爱惜自己羽毛之人,可是昨日今朝所有举动都完全超乎本王的意料,你说他为何要主动承认霍连义是他杀的,而他却为何对铁恨那般憎恨而使出那么拙劣的手段搞个偷袭,本王思前想后心中充满着疑惑。”
燕惊鸣明白了,然后应道:“回大王,西鹫侯其为人末将不甚了解,只是他承认霍连义是他杀的,这是也他的聪明之处也是无奈之举,其实他明白这分明是有意转嫁,而他更明白或许就是大王如此这般做的,他明知道眼下式微言轻已失往日之辉煌,或许认了也算是对大王的一种表忠心,而且他完全说了是霍连义对其行刺在先,如此才将其诛杀,且已死无对证,这分明责不上什么罪,所以他聪明地把此事一并担了下来。”
独孤熔点了点头,说道:“燕将军所言极是,这一点本王也是明白,不过他为何突然那般恨铁恨,而且还当着群臣之面竟然也承认了自己的行径,更是大扰朝堂,这也太反常了……”
燕惊鸣说道:“当时西鹫侯把此事安排给郭云来的时候,此事我们已是知晓,所以一切都在暗中观测,听郭云来的语气,似乎西鹫侯的那种对铁恨的恨可不是一般或即兴,而是积压很久的情绪被激发了,所以一发而不可收拾,而且西鹫侯爷很聪明,他明白了他自己的处境,而且他也深谙大王对眼下整枭城的臣公的鉴控,似乎他更嗅到了我们深防铁恨的计划,所以干脆来一个顺水推舟,以来大闹一场表个决心,或许他这是置死地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