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破除,因为面对看似未曾真正出手的袁缺真的毫无办法,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后生,竟然如此之受制,但却无能为力。
未等他再次进攻,袁缺突然出手了,一手瞬间拨开谢远星的双拳,右手一掌猛然甩了过去,直接坚实地印在了谢远星的胸前,谢远星顿感一阵狂流堵胸,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飞了出去,翻飞几下,差点没站住,狂退几步勉强稳住身子未倒下,一手捂住了胸口。
谢远星这个时候眼神充满了恐惧,这个时候他才知道真的可怕,而且刚才一掌袁缺是量力而拍出来的,或许只是用了几成力量,若是用足力量,此时或许自己就是一具死尸了,看来是袁缺手下留情了。
谢远星明知这样的境况之下,怒火蒙了心智,突然大喊一声:“拿我饮月钩来!”
此时陆修平旁边一人,瞬间应声抛出手中一把约近三尺的怪形兵器,而谢远星一个闪身,飞身过去硬接在手,握在手上瞬间舞了几个闪花,呼呼生寒。
袁缺轻松一瞥,突然想起当时萧然说过的,这谢远星是使一柄奇怪的钩,而今日一见这个似有更像刀一般,只是刀尖之处以弯月之锋形成反回旋,而且每一面都是锋刃,如此一看,手柄处是刀式,而尖锋处却是大钩,此兵器看起来诡异,不舞而生寒,方才谢远星自己唤作“饮月钩”,如此寒杀之器,却取了如此冷艳凄美的名字,看来这谢远星不是纯纯的大老粗。
饮月钩在手,在谢远星手中闪花四溢,呼啸疾向袁缺。
这个时候谢远星怒气在心,或者已毫无顾及所谓的武不武德了,不管袁缺使不使用兵刃,反正只要能取胜再说。
陆修平看到自己的帮主如此气急败坏,而且势要想把袁缺钩成两半的气势,不禁有些担心,而此时李孤清却在一旁对他说道:“陆兄,你是担心袁兄弟还是你们的谢帮主?”
陆修平无奈地说了一句:“李兄,不带如此为难人的啊!”
李孤清说道:“放心啦,我们与袁兄弟分开这么久了,你看到没有,袁兄弟的武功似乎已上一另一个境界,完全无招无式而随心而动,所有的出手皆在他的掌握之中,此等比法,结果不言而喻。”
李孤清说得很大声,然后故意扫向马清秋与段南开,如此再镇镇他们的心气。
“孤清你说得对,你看袁兄弟这武功,简直有些神鬼难测,你看看现在谢帮主那寒气逼人的武器在他手中绝对是威不可挡的利器,可是在袁兄弟面前舞动似乎跟闹着玩似的,竟然起不了丝毫水花,这结果,啧啧……”
诸葛飞雨也附上一句,然后看了看其它的家主们的表情,都是表面镇定自若,实则有些内心惶惶。
诸葛流云听他们这么一说,竟然自然地流出了一丝微笑。
谢远星手中饮月钩在袁缺身上起码进攻了不下三十次的方式,可是每一种方式的进攻对于赤手空拳的袁缺而言竟然毫无作用,这个时候明显感觉谢远星气力已耗太大,中气涣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