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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雕寨离你们这里远吗?”
袁缺问了一句。
“看得出来,你们是去过飞雕寨,实不相瞒,飞雕寨离这里很远,他们在山的那一头,可是说是一个独立的存在,也极少也山中其它组织有所瓜葛,自然很少出现井水犯河水之事,起码在我所在的这些年岁之中,虽然一直听到飞雕寨,但从来未曾有过交集,或许是离得远吧?对啦,要不你们给我说说飞雕寨呗!”
厉害竟然说话越发自由了,此时竟然反转问话了。
大家都忙着问话,所以下面的动静再大,反正也是看不清楚,只凭耳听的话,也不足瘾,反而让心更难熬,所以干脆任凭下面翻天覆地,他们自知想知其所以然。
“这所谓的‘百兽坳’是不是有一种特别的令人昏迷沉睡的东西?因为你熟悉这里,你是故意想把我们带到这里从而让我们一网打尽,就像我们还在熟睡的人一样!”
袁缺问出这一句,厉害突然很惊奇地说道:“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中解不开,我还想问你们呢?为什么你们的这些朋友却昏睡不省人事,可是你们几个却是好好的,未曾有中毒迹象,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还想请教!”
袁缺冷笑一声,说道:“行啦,你别装模作样的,其实你大概也明白了,起码在我们几人醒来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了,要不你不会对我们几人腰间的东西那么感兴趣,尤其我贺大哥的腰间的那大布包,你试图想偷窃下来,这一切全被我看到了!”
听到这话,厉害一脸难堪,若是在大白天,大家定然能看到他那无地自容的表情,还真感谢黑夜给他掩了丑。
“哎呀,现在我信了,你说你在山中长大,果然见识非同一般,既然被你看到了,也就不相瞒了,说实话,我也不是完全肯定,因为对我们那里的人几乎天天跟药材大打交道,只要过风一闻,便能知道其价值几何,药用何处,不说全对,起码几成把握是有的,当初近你们身的时候,见你们兄弟有几人腰间都挂着一布包,而布包之中的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或许一般人感知不到,可是我们的人可是有留意的,那股腥味真是很刺鼻,尤其这位身形高大彪悍的爷,他腰间有两只布包,那只大的的气味更是浓郁,一闻便是世间稀有之物,定然是千年不遇之珍贵药材,所以便来了想偷瞅一下兴趣。”
厉害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有些不好意思。
“好你个小贼,想窃取便直说,还说偷瞄,不过看不出来你还真识货,看来还是有些真功夫嘛,这一手闻气识货之功,到是有些出类拔萃。”
贺莽责斥之余还带些了褒奖。
袁缺说道:“听你这么一说,这涧溪之间,是升腾起来的雾气,还是大家所喝的那甘甜的涧水有毒?”
厉害说道:“涧溪水可口清甜之中腐其经,升腾气雾之间蚀其神,换理而言,若是二者皆中的话,那便是经乱逆血,神失其智,必是要癫狂而死……可是你们却安然无恙,而你们的朋友虽然还在昏睡,可是只是昏睡,却似乎像是正常的疲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