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若是压坏了身子怎么办啊,这么大个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嘛!”
风花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扫了一眼全场,因为她发现了独孤焕带来的人不仅仅有明面上的护卫,还有很多乔扮的素人,也是一大早便来占位的。
风花的眼色时不待自然是懂,时不待便很会意地回道:“我身子骨健得很,老板娘还不知道吗?”
风花故意拉开嗓子说道:“我知道你贱,非常贱,就你那贱样,就是招人喜欢!”
说完便掩嘴轻笑,去忙了,而在当场的人听了,都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包括在外围站守着的独孤焕的护卫。
这是典型的打情骂俏,这种场面也不顾忌羞与不羞,大家都觉得这风花老板还真是放得开,自然更有人羡慕时不待竟有如此的“艳”待之福。
就在风花刚才转到后廊去的时候,突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是楚怀忠。
可是当楚怀忠刚一跨进门的时候,突然独孤焕的手下便拢上来,直接把楚怀忠控制了,把他带的剑给缴了,然后反手被扣押了下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楚怀忠当然知道这是独孤焕的意思,他顿觉得不对劲,但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反手押着自己上了二楼。
此时刚刚时不待放下大包出来,正准备出门再去扛剩下的货,这一切看了个正着,而风花尚未走进后廊,一个侧身相看,也看得清楚,但是他们都明白,所以也不敢多问,也不敢多管闲事。
楚怀忠在被押上二楼的过程中,匆匆与时不待与风花交汇了眼色,他眼神之意便是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当楚怀忠被押上二楼转到最深处厢房的时候,独孤焕早就敞开着门在那里等着他了。
不过独孤焕没有看楚怀忠一眼,只是自斟自酌的喝着小酒。
“侯爷,您这是……”
楚怀忠一脸无辜地看着独孤焕,自己被押进房中之时,被护卫强行压身屈跪在地。
独孤焕不说话,还是自顾着饮酒。
“侯爷,……这是何意?”
楚怀忠委屈的表情,但却很从容不惊。
慢慢地,独孤焕才转过身来,对着楚怀忠冷笑一声,然后拿着手里的杯子直接往楚怀忠的脸上招呼,杯中的酒直接洒在了楚怀忠的满脸。
可是楚怀忠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还是睁着脸一副从容不迫的状态,此时甚至连假装委屈的表情都没有了。
“楚门主,美酒洒在虚伪的脸上是什么一种心境呢?”
独孤焕冷笑着说出这一句极具深意的话。
此话还真是意味深长,其间所能理解的意思可以说当局者自清,或许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心理战术。
“可惜了侯爷的美酒,只是我的心境却是敞然无渍!”
楚怀忠任凭那酒水在脸上滑下,可是神情地越来越淡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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