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立场不同,对错别论,事到如今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当初李睿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没错,照其所言,你定然是伯侯的儿子,伯侯自然是你的父亲,当初的确是被乔元极救走的幸存者,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以掩盖事实的真相,这个回答你是否满意。”
“锥心刺骨之痛,仇人当前,却无绝杀之念……”
“袁缺,哦,不,或许可以叫你独孤缺了,你既是伯侯之子,当然也是王氏之血脉,独孤家族之延承,若是我给你一个选择,不知道你可否能做到?”
“有话直说!”
“伯侯既是你生身父亲,你又想让我将其释放自由,若是我想让你以你之命来换你父亲之自由,你可愿意去做?”
“不愿意!”
“不愿意,你袁缺可不是这样无情无义之人,为何不愿意,这倒是让我颇感惊奇!”
“方才从夫人身上学到一样东西,现学现卖吧,最好的方法便是用你的命来换得我父亲的自由。”
“哈哈哈哈……”
听到袁缺这样一说,绮萱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这样放肆的笑,还真是罕见。
“这才是我认识熟知的袁缺,那就看看你袁缺在本夫人此处有没有不可一世的本事啦!”
说完此话,绮萱夫人突然一个闪影,她的人何时已跃上了放鹤亭的亭顶之上,但是笑声依然还在肃杀寂冷的天空中回荡着。
袁缺心中一惊,不得不感慨:果然厉害,这神出鬼没的身法,怎么会有如此之速度,看来绮萱夫人之武功,或许比想象中更可怕。
苏流漓趴在茶桌上,慢慢睁开眼睛,但是感觉整个身体好像提不起劲,软绵绵的。
她抬起沉重的头,模糊之间便唤道:“夫人,夫人……”
叫了几声,都不见人回应。
“奇了怪了,明明刚刚跟夫人还在一起喝茶来的,怎么这么一眨眼工夫却不见了!”
苏流漓有气没有力地说着这些朦胧的话语,她刚欲再次趴下桌面的时候,突然好像惊醒一般,突然自言道:“啊!不好!”
苏流漓这一突然的站身,差点没有摔倒,腿脚酥软有些不听使唤。
不过因为着急,好像刚才的迷糊消失了很多,她忙叫道:“来人啦!”
顿时几个下人跑了过来。
苏流漓一问下人,才知道原来绮萱夫人出去好久了,而问她们的时候,她们回答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
苏流漓一拍自己的脸,尽可能让自己清醒些,强力迈开步子,然后有些怨气地说道:“夫人也真是的,说好带上我的,竟然故意在茶里迷药给我喝,原来就是想一个人去会袁缺,不行,我得赶过去……”
苏流漓走路几个趔趄,几次差点摔倒,内个女子下人忙去扶她,苏流漓也顾不了那么多,他便拿起另一桌上的一壶水,直接往自己脸上倒泼去,然后自己摇了摇头,好像清醒了许多,也不顾妆容是否凌乱,便直接冲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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