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眼前的一个个只是把他视为行凶主谋的揣掇者。
“西鹫侯爷,独孤焕,眼下轮不着你在此大吼大喊,大家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你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
绮萱夫人此时平缓一下情绪,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独孤焕一屁股坐在就近的椅子上,全身用力往后靠,仰着面,摊开手,一副大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啊,你有什么对本侯的异样看法,就直接说;有什么疑问就干脆问,来吧!”
“侯爷虽然是匆匆赶来,想必也带了不少人吧?”
绮萱夫人首先问道。
当然,在场之人有谁敢在堂堂侯爷面前质问,也只能听绮萱夫人说话。
而绮萱夫人突然问出的这一问题,似乎又跳脱到了另一个点上,大家顿觉奇怪。
“是的,不是夫人派人通知本侯过来的吗?既是发生了这么大的惨案,我定然迅速调集部分人马过来,其目的完全是为了支援,或许能有用得到的地方。”
独孤焕不假思索,直截了当地回答。
“你带来的人是你侯府的护卫军还是其他人?”
“都有,大部分以本侯府上护卫军为主!”
“其它人是不是江湖上的人?”
“这得看夫人以何种角度去看,若是论出身,他们自然是江湖上的人,若是作为本侯的幕僚之说,那么他们也算是本侯的护卫。”
“可否让铁律司的人去看看你带来的人?”
“悉随尊便,请!”
独孤焕对于绮萱夫人提出这一些问题,他都是紧接而答,毫不迟疑半分。
铁恨带着玉见晚与时不待便走了出去。
待铁恨他们出去按绮萱夫人的意思去检查独孤焕带来的人马之时,而堂上就只有三人了。
“夫人,此地梁大人也在,还有苏小姐,权实没有外人,那么本侯就问你一句肺腑之言,您是不是很想此次行动的主谋是本侯啊?”
独孤焕看着绮萱夫人笑着,这种笑笑得特别假。
“本夫人也就直接告诉侯爷,你想太多了,我知道不是你,但是你的嫌疑却是最大的,清者自清,你要自证清白,要给所有人一个清朗,这样不好吗?”
独孤焕笑着点头,说道:“夫人啊夫人,你可真是会说话,此话不论怎么说都在你的节奏之间,荡过来飘过去,看似天上地下,确每一句话都带着双重意思,说实在的,本侯听着很累,直接点不好吗?”
独孤焕竟然突然大笑了起来,连笑几声。
“除了本侯之外,你们还有没有怀疑过其他人?”
独孤焕反问道。
“袁缺!“
绮萱夫人干脆直答。
“夫人,你若是说怀疑是他,或者就算是他,在场的似乎没有几个人会信,恐怖连夫人你自己都不会相信,袁缺他会做出这种下作之举吗?再说了,袁缺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