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事已至此,没有什么难不难当的,现在枭城之中几乎所有重臣权贵都已知晓东鹰侯独孤煜不但没有横遭不测,而且是死里逃生因祸得福,逢高人指点还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这虽然表面上是离经叛道的荒诞,但不失为暂平枭城之乱而让大王重获新生的佳话!”
“哎呀,袁兄弟,夫人都说到这份上了,难道还非得要驳了夫人的面子不成,能做枭城的侯爷,大王与夫人的儿子,这尊荣与地位,简直就是天降的恩泽,你应该谢过夫人才是。”
贺莽开始帮腔了,自然,如果袁缺做了东鹰侯,那他们一众自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袁缺沉默了,脸上一副为难的表情。
说实在,依袁缺的性格,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就算给他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耀地位又如何,毕竟那是活着别人的名头,这是一件极为憋屈之事,如果不是临时应急之策,他万不可能答应去冒名顶替这东鹰侯独孤煜的。
见袁缺沉默的表情,苏流漓有些不开心了,便说道:“袁缺,你是不是觉得很季屈?刚才夫人都说了,这是万不得已之事,为了大王的身体能够尽快恢复,为了强压暂缓枭城即将喷薄而出的权流乱斗,你就不能设身处理的为夫人想想嘛,这不是欺骗,这是功德!”
袁缺看了一眼苏流漓,看她眼神中对自己的那份寄望,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换平日里,或许说大道理他都说一些,或是此时此刻似乎大家都有自己的大道理,而唯独自己却有些犹豫不决,或许对于自己而言就是强人所难。
绮萱夫人当然看得出来,因为她知道袁缺是一个性格刚直之人,也不会因为一时侯爵加身便欣然接受,他只要活出他自己,他是一个很随和低调之人,或者说到如今为止,绮萱夫人还没有看出来袁缺内心的真正所愿,如果说野心根本就无袁缺沾不上半点关系,要说有何心事未了,这个一时没法看透。
所以,绮萱夫人不就这个话题一直扯下去,所谓的大道理,袁缺比谁都清楚,若不是这般,今日临场之时袁缺不会配合得那么好,而且一切行事那么自然顺遂,他自是猜到了绮萱夫人如此这般做的大中小各层的目的,只是他自己一时过不了自己心理那关而已。
“袁缺,今日在王宫大内,你与南鹞侯的对话,果真是机智得很,你那般质问既是堵他的口,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试探,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在为煜儿的事情着想,所以夫人我便就事说事,能否麻烦你把煜儿的事情弄个水落石出,毕竟你也知道了一些端倪,以东鹰侯爷的身份去暗地里调查煜儿的事情,你看是否可行。”
绮萱夫人说到此,脸上便有些沉重,眼神中带着央求的样子看着袁缺。
袁缺知道绮萱夫人之意,此时的他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能说欣然接受,因为一旦答应此事,那么他便顺道应承下了自己做侯爷的事实,如果不接受,那么碍于这天大的情面也抹不过去。
袁缺再次沉默着,大家都看着他。
“这样吧,夫人,我要进铁律司,我决定答应铁大人的相邀,这也是我们当初所协商过的,您看如何?”
大家都没有想到,袁缺一说话,便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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