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恨仿佛被眼前的年轻侯爷将住了军,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不可能这样一直沉默,便笑着说道:“西鹫侯爷,果然人中龙凤,看来枭城之大小之事,你的所知定然比我铁律司更加清楚,恕铁某人失职,当年东鹰侯之惨局,至今也是毫无新进展,还是停留在意外不测,侯爷可有新的线索和证据?”
独孤焕笑了笑,摆了摆手,轻松地说道:“铁大人,真是说笑了,本侯哪有什么线索,本侯只是心中一直存有怀疑,当初我大哥的死如果是个意外,那才叫人意外之外,那么优秀的一位侯爷,文韬武略,出类拔萃,父王心尖上的王位继续人,必是未来枭城之福,却被一群狼给撕裂掉了,你说,你说……作为兄弟,本侯心中自是一肚子怀疑,只可惜这时间也不知不觉也过了这么多年了,本来大家都把这事情都尘封就让抹掉了,可不曾想今日袁缺当着枭城所有核心人物的面又挑了出来,而且还有意指向我二哥,所以,本侯心中自是无尽波涛又给掀了起来。”
铁恨听着独孤焕的话,是表明心中的想法,但也听得出来,他只是想以另一种朴素的方式来引出话题,想听听铁恨对于此事的看法。
“侯爷更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看来这么多年来一直惦记着东鹰侯的兄弟情,看来也对于东鹰侯的事件也费了不少心思,关于此事,铁律司这么些年来也是在暗查,但是的确未能得到另一种可能,基于这一点,侯爷,铁某深表遗憾,也算是我铁律司的无能与失职。”
铁恨坦诚之态,极为诚恳,独孤焕看到铁恨这般,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略带歉意地说道:“铁大人,本侯不是那个意思,本侯是想说,既然袁缺能在王宫大内说出那样的话,他必然是掌握了什么,所以本侯再直接引入到下一个话题!”
“又来一个话题,看来侯爷这一层一层的剥开递进,还真是深思熟虑而来,侯爷请说!”
铁恨见独孤焕点到为止,在关于东鹰侯的事情上突然挪开,心中自是也放松了下来,毕竟于他的立场而言,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多言的。
“铁律司在最近这段时日,连连受损,损兵折将,铁大人定然也是深知,这绝非什么意外,定然是一次次的有意针对,况且昨日于老侯府禁地之内竟然发生围剿铁律司的血案……”
独孤焕刚说到此,铁恨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忙抢道:“侯爷,怎么会知晓此事?”
“我的铁叔,铁大人,这是何等的大事,死了那么多人,就算发生在禁区之内,但是这消息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是血案,而且是欲灭办案机构铁律司核心的大血案,一石激起千层浪,更何况还是我枭城的一座顶天之山落水。”
独孤焕用以一种极为担忧态度,以安慰铁恨刚才的心中的急切。
铁恨重得的靠在椅子上,脸上表情极为严肃,看得出来心中凝重,压仰感直上心头,他陷入了心结的痛苦之中。
“试想一下,铁律司于我枭城是何等神圣威严的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