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歹毒之伏来害人呀,大可一遁永逸。”时不待说了此番话,袁缺也听得觉得很有道理。
“他是医者,普凡医者当是如此,可他是鬼医呀,何为鬼,鬼自然是没有人性的,不说怪癖,能干出没人性的事情也不奇怪!”贺莽却有自己的理解与道理。
“贺兄,鬼医之说,只是说他的医术精湛高明神鬼莫测,又不是说他为人心怀鬼胎!”时不待还争上了。
贺莽也不服气地说道:“咳,时兄,你见过鬼医吗,你怎么就知道他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人心之鬼?”
“我当然没有见过,不过数十年前,关于鬼医的传说也有一些,也是为医者之心来度世的,没听过什么反面的说法,贺兄,你想想,当初跟我一同来枭城的木凌风带着杨天高杨大侠的女儿就是专程来找鬼医治病的,从这点可以看出,鬼医之鬼非关其心性。”时不待据理力争。
“你们就别争啦,你们说得都有一定的道理,到时候见到鬼医不就一切清楚了吗?”苏流漓听着都有些不耐烦了。
袁缺在一旁听着,听他们这么争论,觉得是一件很可乐的事情,最起码而言,他们心中跟自己一样,对鬼医还是带着神秘的看法,不论是善是恶,总有个目标去探索。
“瞧瞧,咱们的苏大美女都听不下去,她呀,只听我们袁兄弟的。”贺莽笑呵呵地说道。
苏流漓瞪了他一眼,贺莽然后指着袁缺说道:“别用那么漂亮的眼睛瞪我,你要瞪的人是他!”
“贺莽,你的嘴呀,还真是够贫的!”苏流漓无奈,说了他一句。
然后对袁缺说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袁缺说道:“前面我们是走错道了,没有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这般人在隐蔽埋伏之下想把我们解决掉,可是这回还得感谢他们,反而欲盖弥彰,你们看。”
袁缺说着,便手指向大家身边一些枝条之上。
但是大家没有看出什么,都疑惑地看着袁缺,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你们过来看看你们身边,有没有一些枝条和叶子被动过的痕迹!”袁缺说得更明白了。
然后大家都细看了一下,还真的是,很多地方都被削掉的刀口印,有的还有树皮被割掉,而且都好像还很新鲜的样子,时间肯定不久。
袁缺说道:“我们进来以后本依着血迹相寻的,所以前面我们按照那血迹一路走进去,是他们刻意设计好的,现在细想一下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们走的那个方向的那些带着血迹的树叶藤蔓掉落在地上,或卡在树丛之中,却没有看到是从那里切割下来的源头,当时我们也没有细想,本以来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