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忘了,而当日铁恨却提起此事,我才心中通透明白过来。”
绮萱夫人这样说出来,不悲不喜,神情平淡。
而袁缺听了,心中却往另一个方向想了,他看着绮萱夫人那高贵气场与姿态,心中不免泛起了杂念:眼前的夫人绝对是枭城之中大王最信任之人,所以她身上比别人多了太多故事,她一时说一事,一事一个故事,所以一时间还真正看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知道她位高权重、高贵大方、待人真诚、做事周全……
袁缺原本是越想越多,越想越深,他赶快把思绪拉回,他突然告诉自己,夫人能够一个人之人周全这么多年而地位高举,必然有其为人处事的方式,况且夫人对自己那么信任与关爱,其它的不用多想,极力能为她解决一些事情,才是最好的回馈。
“夫人,您说这‘枭主令’很少人知道,据你所知有哪些人知道?”袁缺虽然是随口一问,但却把绮萱夫人问得沉思了。
她沉思片刻,心中在盘算着,然后说道:“当时在场之人,铁律司的铁恨,耀武司的徐烈,掌库司李睿、天工司梁启阁,就四大主掌司做见证的,其它人等,是不知晓的,当时也是大王亲自下得命令,不得以外传,如果有外泄,严惩不贷。”
“就连各位侯爷也不知晓此事吗?”袁缺问了一句。
绮萱夫人说道:“当时是绝密,当然不能让各侯爷知道,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消息终是会不胫而走的,保不齐眼下很多人都知道此事了,况且大王情况不是很妙,就算消息外露,也无力去追查是是非非。”
袁缺说道:“夫人所言极是,起码现在连我也知道了此事,看来已不是什么绝密了。如此说来,那黑衣人也有可能是其他三位侯爷中的一位派来行窃的。”
“肯定是,不是他们是谁呀!不过有一句,我不明白了,明明这至高无上的令牌是大王特赐夫人您的,就算别人窃去也没有什么用啊!”苏流漓也插上一句,表情很是肯定。
绮萱夫人轻笑说道:“这倒是未必,但谁都有可能,我想说的是,此牌虽是大王特恩赏于我,但是令牌是代表着枭城最高主权,当时大王也有言在先,认牌不认人。”
袁缺沉思一下,说道:“感觉这枭城王对谁都不信任,看是给好处,却是丢了一个烫手山芋,这事做得,处处双手掣肘。”
袁缺随口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在绮萱夫人面前必是失言了,他不应该如此说枭城王的。
绮萱夫人没有生气,反而是会心一笑,说道:“还是你袁缺敢说,不过你说得不无道理,大王名义上特赐此牌是为了保护东鹰侯府保护我,但是却谕定了认牌不认人,我只能理解成大王已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而另一方面也是告诫我一定要妥善保管此牌,一旦流落丢失,后果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