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袁缺问道:“首先,我想问一下夫人,依你对枭城王的了解,除了当时东鹰侯爷外,大王最喜欢的是哪位侯爷?”
绮萱夫人略微想了一下,说道:“曾听大王在我面前无意中透露过他对其他三位侯爷的看法,说南鹞侯生性好强好胜,行事难免冲动失则,尤其占有欲极强,处事不免心狠手辣;说西鹫侯也是极为强势之人,但城府颇深,说好听点就是有些会利用小聪明,说难听点就是有些阴险算计;而北隼侯,自小体弱身羸,但是天质聪慧,对几位哥哥恭敬有佳,处事不惊也是无世无争,因为从来有些事不关己的淡然世外之感,胸无大志,不勤政事……”
绮萱夫人说到此,突然停住了,袁缺却很会意地接话题,说道:“大王心中原本早意属东鹰侯,其它三个儿子所有的优缺点都是依照东鹰侯爷来作对比的,所以其实大王对南、西、北侯都不是很满意,或许说他们在大王心中没有谁特别出类拔萃,因而大王也无法笃定自己的想法。”
“是的,大王只是对其他侯爷大致的评价,并未真正透露过更意属哪位来继承枭城之王位。”绮萱夫人如是说。
袁缺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再者,我想问一下夫人,大王自己可有兄弟?”
“没有!”绮萱夫人不加思考地直接回道,但突然又迟疑一下,又说:“准确地说是曾经有,后来没有了!”
袁缺“喔”了一声,问道:“这是为何?”
绮萱夫人道:“这是一段充满着血腥的往事,也是祸起萧墙的手足相残的惨剧,大王明令禁止任何人不能提及此事,否则会祸及三族。”
看得出来,绮萱夫人极不愿意提及此事,心中甚是压抑,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如她所言,枭城王有着明令禁言,如若绮萱夫人一说,岂不是犯了大忌。
袁缺也不好再追问。
绮萱夫人看着袁缺话已顿住,必然知道袁缺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问此事,定是有他的想法与主意。
绮萱夫人叹了一气,说道:“尘封之事,原本不该提起,但袁缺你既然如此一问,我便大概说予你听!”
袁缺忙说道:“夫人,使不得,您不是说了吗,这可是诛三族的死罪,千万别因为我一句无心之言,陷夫人于困境。”
绮萱夫人轻笑一声,说道:“往事虽是往事,尘封也算尘封,但发生过的事情,永远是一种铁的事实,不会因为没有人而被抹掉,也不会因为禁言而堵得住天下之口,况且眼下就我们三人,时局别论,且说无妨啦!”
袁缺知道绮萱夫人对自己的信任,况且经夫人如此一说,心中当然对此间所谓的尘封血腥往事,也是兴趣所致。
绮萱夫人说道:“二十年前,上一代枭城王有三个儿子,老大独孤驰骋、老独孤纵横及老三独孤傲然,原本既定的王位承袭人本是大哥独孤驰骋,就在老城王垂暮残年之际,却出现了阋墙动乱,三侯爷独孤傲然公然举势夺权,幸而大侯爷独孤驰骋联手二侯爷独孤纵横把独孤傲然的谋反镇压下去,三侯爷因势败而自尽,在三侯爷自尽之后,二侯爷便割下三侯爷的头颅去向老城王阐明事情经过及请罪,谁料老城王见他们兄弟手足相残刀兵相见而致那般血淋淋的下场,便气急攻心一命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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