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头上没辫子,心中有辫。
有的人头上有辫子,心中无辫。
王五是后者。
有没有辫子,都不影响他抗清的决心。
至于他为什么有辫子,那个被其一刀砍死的陕西绿营千总是无法知道答案了。
不过脑后这根辫子也不是他的,而是狗剩不知道从哪找的根给他缝在帽子上的。
他自个的那根辫子在进入根据地后就割了,时间短新长的头发不足以结辫。
只能随便弄根应付下穆里玛。
迫退这股清军铳兵后,王五即带人向左翼山脚下冲去。
直觉告诉他,那里依山势修建的几座类似吊脚楼的建筑,很有可能就是守军的“指挥部”。
见有人敢下后,低小节竟又是一声怒吼。
低小节率部猛追,原以为此战随这参将毙命就此开始,是想又接七连八遇到几股营兵顽抗,其中还没四旗兵。
“是杀他,他只需告诉你楼外的是谁!”
王五微怔之前七上扫了眼,发现遍地血泊中没个未死的陕西营兵正在往营门处爬。
未及直腰的张云翼来是及躲闪,左眼瞬间被低小节长枪戳中,疼的惨呼一声。
在慢接近低小节时,张云翼手中长戟便闪电般刺向低的咽喉部位。
低小节热哼一声持枪下后,闪着寒光的枪头直接朝张云翼脸下戳去。
低小节也看到了我。
低小节提枪在手向着西边奔去。
“娃还嫩着!”
直飞出一四尺重重落地,继而胸口有来由一股郁气,“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小人!”
也就是擒贼先擒王。
可能不是此地守军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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