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应该也是唯一一个怀有你爷爷骨血的。”
程煜摇着头苦笑道:“这个我倒是信,毕竟,如果不是在他离开东北之后才生下的孩子,人家大姑娘也不可能放过他。真要是之前就造了孽,怕是早就被剽悍的东北人用锄头逼着结婚了。要是那样,也就没您没我什么事儿了。”
程广年哈哈笑了起来。
“我大姐的生日是你爷爷回到吴东后的七个月,这表示你爷爷应该的确不知道自己在东北有个孩子。
你爷爷刚回吴东的时候,给那边写过信。
不过那是大兴安岭里一个很偏僻的小山村,你爷爷写过去的那封信,直到差不多两年以后,那个女人去县里办事,才拿到手。
等她回信的时候,你爷爷已经跟你奶奶结婚有了我,住的地方也搬过了,那封信你爷爷应该是真没收到。”
程煜眨了眨眼睛,说:“那后来他们是怎么又联系上的?”
“大姐跟我说,那年她母亲生病,她带着老人家去了哈尔滨,哈尔滨的那位医生建议她到咱们吴东的军区总院找一位专家,说那位专家是这种病的权威。
大姐就带着她母亲来了吴东。
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母亲才告诉了她关于你爷爷的事情,还拿出了当年你爷爷写过的那封信。
其实你大姐家那会儿条件算是不错,否则换成普通的农村妇女,一听说要去大城市看病,光是钱这方面就会让她没了胆气。
到了吴东,找到了那位专家,她母亲被安排进行手术之后,大姐就想着,甭管怎么着,有机会还是想看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她就凭着当年那封信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地方的居委会。
虽然相隔了二十多年,可居委会里居然还真有一位认识你爷爷的干部。
那位干部是个女的,当年你爷爷回到吴东的时候,估计也对人家动过心思,但是因为你爷爷初始成分不好,对方没有接受。
等到后来政府归还了家里的宅子,还有人说当初她是没睁开眼,否则就凭这套宅子,你爷爷也绝对是值得一嫁的。
当然,这是玩笑话了。
也就是因为宅子的信息,大姐找到了你爷爷。
见面之后的事情,大姐没跟我细说,只说你爷爷当时信誓旦旦,会对她有所补偿。
之后隔了两三年吧,你爷爷突然扛着一麻袋的现金去了她那儿,可没想到,大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你爷爷当时倒是提过想让大姐到吴东来,可大姐不愿意。
而且当时大姐已经结婚了,怎么可能丢下自己的男人来吴东?”
程煜有些默然。
“大姐说她当时不肯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