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夏季节外界冷暖不同,铁块散热速度也不一样,因此一块铁块能打多久打到什么程度都是有讲究的。虽然二一、三二只是几个小小的数字,里面却凝聚了老人丰富的经验。
老人默默数着,萧然停下时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后又将变形的铁块夹去加热。
来来往往,总共花了一个时辰才算把两口剑的粗胚打好。
随后萧然换了一个轻一些的锤子,叮叮当当敲打了又半个时辰,把长剑打造了出来。
老人佝偻着腰将淬火后的长剑拿去后院试验锋利度时,萧然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汗水,默默穿好上衣,走出热气腾腾的屋子,随着老人走向后院。
后院里,老人在一个裂痕斑驳的树桩上垫上几层白纸,随后颤颤巍巍地提着长剑将刀锋正对白纸印在上面,右手按在握住剑柄的左手上面轻轻一压,那几张白纸被无声割裂,化作两份,木桩上又多了一条伤痕。
老人咧嘴无声地笑了笑,露出缺了两颗的门牙。看得出来他对这柄长剑很满意。
老人又测验了另一把剑,两份堆作一份的白纸被一下割破。
他抬起头对站在身后的萧然道:“刚刚那把长剑收吴教头二十两,这把......二十三两。”
萧然点了点头,接过两把剑。将两把剑用不同颜色的布包好。
吴教头把武馆开在家里。萧然去送剑的时候他正教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武技。
吴教头是参过军的,在军队里教了好几年的传统武术,浑身肌肉扎结,手臂粗壮如同两根中间隆起的石头,比街头那些半裸的肌肉雕塑还要健美。
吴教头长着一张国字脸,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不怒自威。
只见他提着一条木柄软鞭,站在十几个两两面对面站着搏斗的少年旁边,看见动作不合格的上去就是一鞭子,大着声音喝道:“站的很好看是吗!要你们练习下盘,可不是让你们跟木头一样站着不动。别人脚横踢过来你们的膝盖就不会顺势一弯吗?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碰见个力气大点的人一脚下去能把你们腿都踢断!”
吴教头挥舞鞭子的力度恰到好处,只是听着声音大,被打那少年却没有什么痛感。
那少年被打之后脸色一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练得更加端正了。
“你们又不是科道馆里的老爷们,人家是发明火枪大炮,靠脑子吃饭。咱们哈,踏踏实实!靠嘴吃饭!用拳头讲话!武道三境,咱们把底子练好,将来走的远些,硬抗子弹也不是不可能哈哈哈。”
这时人群中一个少年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发问道:“吴师傅,我爹就是军队里的,他配有一把手枪。我见过他开枪,一枪能打断这么粗的树呢!”
那少年认认真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