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不讨喜的死气沉沉。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沈冽的名气忽然就这么大了,一下子名扬天下,跃升成为声名赫赫的少年战将,成为现在的晏军统领。
中年男人目光变深变沉,看着年轻男女的背影越来越远。
他年少从军梦中最大的所愿追求,沈冽好像轻易就办到了。
当年那个从他膝盖开始长,到他腰,到他背,到他肩的人,现在已经高挑修长,结实有力。
二十岁的年龄,有着最年轻气盛的蓬勃,天地都眷顾偏宠,会给这个年龄最好的雨露阳光,让他们朝气盛开,青春浓烈。
中年男人忽然有几丝嫉恨,他多想也梦回二十,去回味这芳华。
沈冽脚步微顿,浓眉轻轻皱起,回过头去。
夏昭衣提着玉兔小灯,随他黑眸回顾,低低道“怎么了。”
沈冽望了一圈,轻摇头“没什么。”
夏昭衣看着他们身后的漫漫人海,忽然一笑“是不是,因为有好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说着,她抬眸望着沈冽“赴世论学,天下文坛盛世,我们一定来了很多老熟人。”
“比如我。”赵琙在旁边冷哼哼,虽然他来衡香的最大目的是跟宁安楼谈下那几笔木材生意,但赴世论学的热闹,他也是有极大兴致的。
他一出声,狗蛋就也跟着出声,在旁边“汪”了一下。
“这风头你也跟我抢啊,”赵琙不爽地瞪着自己的狗,“闭嘴!”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到远处一个手下正焦急盯着他,快速推开人群跑来。
赵琙抬脚迎上去“发生何事?”
“世子,刚收到急报,赵唐将军五日前于锦州路遇强兵,亡三百人,伤四百二十五人,惨重!”
赵琙声音骤然一冷“哪路强兵?莫非是田大姚的兵马?”
“不是!尚还不明!”
詹宁好奇道“赵世子,锦州一直是田大姚的地盘,为何你要用‘莫非’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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