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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有脸笑?”夏昭衣看着他,“施又青拜你为师, 你却把她送去当囚徒,如今,竟还有脸笑?”
“这有什么不对?”范竹翊不以为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谁敢不听?”
“嗯,沈谙厌恶你,也没有不对。”
范竹翊眉眼微凝,思及这不孝徒,便觉生气。
夏昭衣知道任何一个王朝都有国运一说,借国运,偷国运,压邻国国运等等,确实有很多人会去为之。
就连师父都是信的。
不过范竹翊现在的话,夏昭衣知道,他有所藏,且藏了不少。
只是他不想开口提及,她无从去问。
门外传来不少动静,夏昭衣看向门窗,似来了不少人,渐渐的,传来喊拍子的声音。
一个姑姑在嚷“听我的!”
“一!”
“二!”
“三!”
“起!”
“一!”
“二!”
“三!”
“再起!”
……
“外面发生了什么?”范竹翊说道。
“不知道。”夏昭衣答。
“你不去看看?”
夏昭衣收回视线,看着范竹翊。
“关于礼部,你知道多少?”
范竹翊摇头“我与礼部从无往来。”
“是吗?”夏昭衣微笑,“钦天监与礼部常有互通,你在钦天监投注那么多心血,岂能不关心时常出乱,动不动便见血光的礼部?”
“阿梨姑娘,”范竹翊也笑,“可我的确不与礼部往来。”
“那么,翀门氏,可认识?”夏昭衣说道。
范竹翊一顿,说道“只是有所耳闻。”
“只是?”夏昭衣笑了,“孔泽风向翀门氏学到了不少东西,你牺牲施又青所打通的关系,竟知道的没我多?”
“……”
范竹翊不得不再生出一种这个少女真可怕的感觉来。
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可若都知道,又来问他做什么?
他感觉自己踏进了对方大摆的迷雾阵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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