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骑马去寻, 你辛苦劳累一日, 早些睡觉。”
“大东家, 您现在去?”
“楚筝不能活,她若还活着,必有无辜人会继续丧命。”
说完,夏昭衣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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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陈韵棋用尽力气拍打自己的胸口,一阵一阵狂咳。
良久歇下,她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石头上的楚筝,蓦然一惊“你受伤不轻!”
楚筝同样不好过,狂咳良久,她低头看向小腹和臂膀,还有大腿上的伤口。
“这算什么,”楚筝冷冷道,“对峙烈枪,未死便都是轻伤。”
“他们……便是夏家军吧。”
“什么军都好,待我伤势痊愈,我便杀一个是一个!”楚筝目光浮现浓浓恨意。
陈韵棋抿唇,低头将衣衫上的水拧掉。
“别拧了,”楚筝起身,“走吧。”
“去哪?”
楚筝头也不回,跛着脚道“找替死鬼,杀了换上我们的衣服。”
陈韵棋忙追去“你还要杀人!”
“怎么,你的手便是干净的?”
陈韵棋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想到那少女被割掉的脖颈和喷薄出来得鲜血。
“我,我没有要杀她,是你!”
“我?”楚筝停下,回头看她,“那你为何要挟持她?”
“我不是为了救你吗……”
“救我?呵,”楚筝冷冷一笑,“你哪里是救我,你是想报仇,别以为我会感激你,那少女的死,你也别想着摘清。你这手脏都脏了,杀一个还是两个,或者三个一百个,有什么区别?”
陈韵棋眼眶变红,泫然欲泣,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楚筝回过身去,边走边继续道“捡块大石头来,替死鬼的脸得趁她们活着的时候用石头砸烂,不然换上衣裳,也不是你我。”
“你,你就非得杀人吗?”陈韵棋忽然哭了,“我们先出城离开,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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