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心狠手辣,此次八都军使聚于从信谋事,不知和彦颇会有什么手段。”聂挥墨轻轻一笑:“将黄心雨胃中纸条一事散布出去,先生觉得如何。”“这,唯恐打草惊蛇。”“先生也可看作引蛇出洞,敲山震虎,”聂挥墨修长的手指在陈永明的长剑上轻轻一弹,“定有人方寸大乱,如坐针毡。”“这倒是,”辛顺点头,“以及阿梨那边,不定她也会有所动作。不过可能她知道的要更多,否则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从信呢。”聂挥墨眸色变深:“阿梨……”辛顺抿唇,欲言又止。他是不赞成和阿梨为敌的,不论是出于大义,或者他个人对这少女的欣赏。但这不是他说了算,毕竟阿梨也不会拿他们当友军。“将军,”凌扬这时自外走来,“锦葵医馆的大夫已带到。”“锦葵医馆?”辛顺说道。“我派人去请的,”聂挥墨转身,未走几步,侧头说道,“陈家那边我也派人去了,陈永明的妻女稍后会来认尸。你既与陈永明是故交,便由你从旁相陪观察,以及试探。”“将军是怀疑……”“未必是他。”聂挥墨淡淡道,转身离开。孔元杰根本没有睡够,得知陈永明自杀,聂挥墨到来,他不得不硬撑着从软榻上爬起。聂挥墨在验尸房门前让他不用跟来,他乐得开心,一溜烟跑回大堂,能睡多久是多久。聂挥墨还未迈入大堂,便听到孔元杰传出的呼噜声,锦葵医馆的大夫和徒弟跪在地上,二人面色惨白,满脸惶恐。聂挥墨在大堂内停下,抬手挥了挥。凌扬当即上前:“将军。”“拖出去,二十大板。”聂挥墨平静道。大夫和徒弟傻眼,支在地上的双手不受控地发抖。却见几名近卫经过他们,朝孔县令走去。尚在睡梦里的孔元杰被人架起,他睁开眼睛,睡意茫然地左右张望,来不及弄清眼下形势,已被人拖至院外。“你们随我来。”聂挥墨对地上的师徒说道。“是……”师徒二人忙互相搀扶起身。院中响起孔元杰的哀嚎,聂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