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直接杀了你?”“你认为你办得到?”“我若真要杀你,你现在已经是尸体了。”“我若也要杀你,你以为你还能这样在我手下跟前对我动手?”夏昭衣冷笑,扬脚踢起半张坏掉的椅子。聂挥墨侧身避开,夏昭衣手中木头脱手挥去,在聂挥墨躲避时,她身法快如惊雷,朝聂挥墨喉间逼去。聂挥墨抬手去抓她手腕,唯恐她又使诈,特意留了后手,但少女的身体过分柔软,攻击角度刁钻的令人发指,顷刻她的下身扬起,从侧面踢来,聂挥墨抬手去挡,对方只是作假,再度从他的桎梏中脱身,又一连串的迅猛攻击。双方斗了许久,聂挥墨挨了数棍后,再没有让对方得逞。夏昭衣不想真下死手,毕竟谈不上完全的血海深仇。一番怒斗,夏昭衣终于退开。再好的体力也会累,她喘着气看着同样累的聂挥墨:“若要找我算账,派人直接去清阙阁点我姓名,再报个地点,我必赴约,我等着你的明算暗算!但赵宁和屈夫人那边,你若敢碰一下,我便将田大姚的人头悬在永安城门!”“在我的地盘说这样的话,你倒真不怕没命出去?”聂挥墨一个近卫早便忍不下去了:“斗不过便斗不过,这种时候了还要虚张声势!”话音方落,空中一道劲烈鞭响乍起。若非他身旁同伴反应迅速,将他扯开,他脸上怕是要留一道伴随终生的疤。但他右前方的椅子却是彻底不堪,在千丝碧的数百颗银光倒刺下裂为四截。她动作太快,自哪甩出的鞭子,藏在何处的鞭子,无一人看得清。夏昭衣冷冷朝他看去,目光不经意一扫,看向方才拉着他退开的那个近卫。看着几分眼熟,很快想起,是之前去教训载春丈夫的那个年轻男子。夏昭衣收回视线,看向聂挥墨:“告辞。”她以长鞭击开拦路的近卫,去柜台取来自己的斗笠蓑衣,并未穿戴,拿在手中直接转身。客栈大堂里近六十个男人全部看着她,没有聂挥墨的命令,无人往前。她就这样如出入无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