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其中包括说他家乡未必能保得住。”
雄伯南重重颔首,却比之前凝重许多。
“牛头领。”张行复又看向牛达。
牛达比雄伯南晓事许多,即刻起身拱手“三哥吩咐。”
“你明日走一趟徐大郎那里,请他把家里的船只聚拢一下,还有鲁氏兄弟的河上兄弟,全都聚到一起,往下游去,真有万一的时候,河上有这么一股力量,总能方便许多……小周随船队一起下去。”
“晓得。”牛达当即应声坐下,小周则赶紧起身补了一礼,这才坐下。
“魏公。”张行复又来看魏道士。“你看这般可行?若是可以,便由你来写这封信,咱们二人一起来署名……讲清楚咱们的判断,也体谅他难处,既让雄天王去帮他联络高孙二人,也让河上这里做好准备?”
“自然是妥当的。”魏道士捻须思索片刻,旋即颔首。“自然是妥当的。还能如何?还能如何?”
张行点点头,又觉得饥饿起来,立即又啃了半个烧鸡,方才做罢。
而待用餐完毕,众人只是撤下小席面,就在桌子上铺陈起来,请魏道士以黜龙帮首席的名义写了信函,然后张行也署了名字,然后一起押封,却也将此事给了结了。
处理完此事,雄伯南自走蒲台,周行范也去汇合鲁氏兄弟,整备船队顺流而下,至于张行张龙头则留在了濮阳城外继续搞他的座谈会。
坦诚说,效果虽然渐渐转好,但还是显得有些艰涩……张行自己也有些打鼓,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只是按照他的经历和思想,若是不试一试反而显得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与张行宛若正脉阶段辛苦冲脉的行为相比,同一时期,黜龙帮的其他各处则宛如奇经八脉阶段那般,反而动辄一通便通。
李枢在河北,几乎得到了房氏的倾族协助,并趁着张金秤覆灭的空窗期,打着房家安定地方的旗号,迅速在清河郡扩展势力,实际上控制了很多地盘和人力,许多贵族出身的河北故旧也都纷纷来投。
与此同时,济水上游这里,单-王-徐-刘等人,也同样进展顺利。
徐大郎成功获得了东郡太守的认可,被委任为了白马县尉,堂而皇之将自家的武装力量带进了此时作为东郡郡城的白马城内,甚至控制了最为要害的大河上的白马津。
单大郎的内应策略也起到了奇效,他让梁嘉定带人进入巨野泽,里应外合,已经成功拉拢了相当一部分巨野泽中的逃兵,而且还让另一个下属夏侯宁远带众上了东平郡、济阴郡、东郡三郡交界处的历山,与巨野泽中的梁嘉定遥相呼应……只能说,单大郎虽然以修为、武力为上,但下棋的功夫也委实不差。
王五郎同样没有闲着,在徐大郎走官路的时候,接受了张行送来大批军械的他直接摆出了黑吃黑的姿态,放肆往涣水扩充实力,将那些被驱逐过去,倚靠涣水生存的盗匪大举兼并、控制起来,势力已经实际上抵达了涣水上游,与淮右盟的人遥相呼应。
而王五郎此举,也让他的本家,也就是在淮右盟的默许下进入芒砀山的王振,迅速强大起来,隐隐有并吞其他首领,完全控制芒砀山的姿态。
这种情况下,之前以为助力的淮右盟势力,此时反而隐隐成为了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