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自鞑子营中逃出返回的,共计有五人,三人是兵将,一人是辎重马夫,一人是墩长。”
吴达财看到两个二字,抬头看向辎重司的文书官,“墩长是不是谭二林。”
“是,大人。”
“他一个被抓的还报什么战功?”
“之前奏报过的,谭二林之前在徐州还有个升迁功未赏,被鞑子抓去后,他逃出之时点燃鞑子辎重,延烧一处营盘,得以让千余百姓乘乱出逃,有唐二栓为证,定下的是一等……”
“是不是两人互相为证,这两人从敌营逃出,之前在敌营干过什么交代过什么可曾问明白了,有没有出卖过安庆营的要紧消息?烧粮草时两人去了瘟病地方,回来时不先通告接应将士,致一个局百余人退出作战,这叫什么功?”
吴达财语气严厉,那辎重司文书官声音有点发抖,“镇抚那边问过话了……”
“文书官问过吗?”
几个文书官面面相觑,这类问话本来就是镇抚干的,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吴达财抬头看看道,“唐二栓是归属武学的,他们的文书官呢,怎么不来奏事?”
“武学远哨来时未派遣文书官来,是火器队的文书官兼领。”
吴达财看了看那几个名字,几个文书官不敢打扰,过了好一会之后,吴达财抬头道,“让各家的文书官把事情问明白,镇抚问归镇抚,文书队不签字也罢了,既然要我们副署,那自己也要问明白,特别是谭二林,为啥其他人都剃了头,就他一个人没剃头,是不是有潜入城池骗门的勾当,不然为何就他留着发,他这种人干得出来这等事,又为何非要去瘟病地方点火,其他地方点不得么,回来又不事先言语一声,是不是故意让我兵将无法作战,都要问明白。”
辎重司的文书官听出意思了,吴大人好像就专门针对谭二林,亲兵司的文书官小心的问道,“吴大人明鉴,营中将士都盼着这奖励,中军不定下了各司各局的等次额度,各营伍都不好算,之后的升迁也要凭此作为依据,也等着用呢,既是这几人未定,我等把这一页取掉,其他的部分,吴大人看若没什么异议,是否可以酌情先办。”
吴达财等了片刻道,“可以如此,逃回那几人,像这唐二栓战斗英雄,本官是信得过的,问过了就早些拿来,有些人就要问清楚了,若是大意漏了坏人,以后出事我第一个先问你们的罪。”
几个文书官听明白了,吴达财就针对谭二林,他们虽不知道原因,但知道只要把谭二林的事情放一边,自己的工作就好做了,谁管他谭二林冤不冤,当下纷纷答应。
等文书官退出去,书手又递过来一张呈文纸,“是骑兵总递来的呈请,有几个新募的边军哨骑想回乡接家眷,都是宣大和山西的,一起带回安庆去,一是要离队回乡,二来要支些银子用,三是要带马走,队长、旗总、百总作保,把总和千总同意,镇抚那边同意了,陈如烈本是报到庞大人那里,庞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