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问题,我在他们马场办了会员的,以后我家鹿仔多跑跑,肯定不会再在小区玩的。”白援朝答。
“这还差不多。”何叔说。
“既然何叔没别的意见,我再表个态,如果等会验证这马是这位年轻人吓惊的,他老板也在这里,就是咱们广州商圈有名的徐氏企业的孙女徐凯丽,赔偿、弥补大家也不用担心没人负责,就算他们徐家不管,我白援朝也肯定全部承担。”白援朝说。
“你什么意思?这事和我老板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把马吓惊的,赔偿肯定也是我来啊!”孙寒卫不高兴的说。
罗卫国真是想当场给孙寒卫一巴掌!这明显就是个坑,你“护主”也不过个脑子!就算是你吓惊的,那主要责任不也还是违规骑马的白鹿的吗?这几句话说出口,原本就是次要责任的却变成了对赌,罗卫国真是被孙寒卫气的脑袋疼。
“白总,您也不用这么强调,我徐家也不会一夜就离开广州。要是真是我家这个的责任,赔偿我自然会全部承担,也不用你们白家托底。”徐凯丽担心孙寒卫和白援朝冲突,赶紧伸手拉拽住他后大声说。
“和你有什么关系?”孙寒卫不高兴的问。
“要你管。”徐凯丽却淡定的答。
“白总!您说这么多没用!我爸爸本来身体就不好,今天被您家这匹死马吓得摔那么重一跤,赔不赔钱的我真不在乎,我就问您今天杀不杀马?”人群中一个中年人一边往前走了走一边大声问。
“你贵姓啊?我平时工作太慢,小区邻居还真是认识不多。杀马啊,我刚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白援朝瞟了一眼对方答。
“我免贵姓刘……”中年人气势弱了些答。
虽然都是住在一个小区,白家的社会能力到底是个什么层次,大家心里还是有数的,能这么讲理已经算是不错。刘姓邻居被当面问“你是谁啊”,他自己也是有火不敢当面发。
“就你想杀我的马……”白鹿气呼呼的上前刚质问对方就被自己爸爸一把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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