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夫人,一个凌水派派主,再加上姚储和两个灵应观长老,对了,还得算上我,共七个金丹……”
众真人分宾主坐下,蔡璋一面主动与姚储攀谈,一面暗自打量,在心中盘算起来:“城外也仅六个武道烘炉,七对六,分明优势在我,怎么就能打成了现在这般模样?!黄瓒手上的那根盘龙棍真就如此厉害,连姚储这个正统仙道也不是敌手?”
城外那些武道修士乃是走的神魔武道一途。
武道烘炉一境,也正是对应着仙道的金丹。
而黄瓒虽是班肃手下有数的重将,在葛陆扬名已久,但此人终学得是神魔武道,不是可以同正统仙道地位等同的罡煞武道,底蕴先天便要差了一筹。
昔日姚储对上黄瓒,都是要稳压一头。
黄瓒往往还需一个烘炉境武修帮手,才可将姚储打退,此事蔡璋心知肚明。
可今番围城,黄瓒手上不知从哪就多出来一根盘龙大棍,神威大展,连姚储这个正统金丹都不是对手。
几番斗战下来,姚储皆不免狼狈败逃,还需人在旁搭救,才不至伤重。
“班肃手中哪来这等好宝贝?说不定就是真武山出力,黄瓒才能得此重宝,天大地大,终究靠山最大呵!”
蔡璋一念至此,不免心荡神驰,膝盖发软,恨不能以身代之,还是一旁的姚储呼唤几次,才叫他回过神来。
“惭愧,惭愧……想到如今境况,蔡某着实是忧心如焚,失态之处还望海涵。”
蔡璋以袖掩面,怅然长叹。
“蔡兄不愧是是我等道脉良友!”姚储亦是感慨,忙拉住蔡璋双手,期盼道:“而如此局面,不知蔡兄有何要教我?”
蔡璋一讶,不解其意。
姚储又道:“云慈窟那处,可有什么言语传来?”
蔡璋脸色一苦,吐露心腹:“道兄,早问过了!老祖只是要我静观其变,可究竟需静观多久,他老人家却不说个明白!苦啊,蔡某心中亦是苦啊!”
“……”
姚储等道脉真人对视一眼,默然无言。
“姚真人,如此局面,不知贵观观主有何良谋?”此时蔡璋忽精神一震,猛然起身:“法梁城乃是重镇,与东面的玄鲸派互为掎角,此城若失,玄鲸派便孤悬于外,难以久长!”
他一双眼直勾勾盯向姚储:“贵观观主是道高前辈,若失了法梁与玄鲸派两座重地,葛陆的战事,便再难抢占先机了,如今你我是同舟之人,还望姚真人直言相告则个!”
姚储等道脉真人尴尬失笑,旋即姚储拿出一份舆图来。
蔡璋只接过一看,便被惊得有些立足不稳。
“蔡兄还不知道罢,前日老观主率众来援,却是被班肃亲自领兵阻住,双方恶战数场,胜负不分,而玄鲸派那处亦是被重兵围困……”
石龙山山主是个高瘦道人,一脸苦相,叹道:“如今的法梁城,唯有自救,再寻不到什么援手了。”
“班肃哪来这多人手?对了,真武山,定是真武山!”
蔡璋惊慌道:“不过玉宸呢?诸位身后也有一座靠山,通天的大靠山啊!事态到得这般地步,玉宸还未出手吗?”
“……”
姚储不知该如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