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
与陈玉枢的轻松写意,漫不经心相对于一处。
更是显得长孙旷姿态狼狈,可谓是高下立判……
“数年之前,在东海那时候,我曾以宇宙雷池相逼,令八派六宗的各位同道皆是在口头上签了契,不得以大欺小,仗道行来欺人。”
通烜摇头:
“可陈玉枢倒是苦心积虑钻了个空子,他如今仅是以神降之法,借了周师远的躯壳一用,同是洞玄修为,仔细说来,倒也不算违契了。”
威灵闻言不禁皱眉,神色稍凝。
“师弟是忧心即便同境,陈珩怕也非陈玉枢的敌手?”通烜问。
“师兄说笑了,陈玉枢此人虽说心术不正,但毕竟能耐不小,不然在当时,他也难被神屋枢华道友看中,成为斗枢派的斗法胜。”
威灵道:“而如此也就罢,再加上陈玉枢乃是神降,陈珩的斗法经验同他相较,只怕是萤火之比炬烛,大大不如。
非我轻视陈珩,着实是他若同陈玉枢对上,胜算的确渺茫。”
“斗法胜……老夫还记得当年的白马法会上,陈玉枢力战众人,正是那一役后,他才得了斗法胜这个名头,尔后在丹元大会上夺魁,更坐实此称。
至于陈珩,他似也是在壶觞法会上才初获此称,尔后历经诸事,才将这名头逐渐也传扬出去。”
通烜闻言一笑,开口道:
“一个是旧时斗法胜,一个却是我派新兴的斗法胜……这两人若是欲分个高下,怕也唯有亲自斗上一场了。”
而一句说完后。
通烜摇摇头,也是再补一句:“不过威灵你的所言,却也不无道理,陈玉枢终究是修成了纯阳道果的人物,他以神降之法来同陈珩争斗,这细论起来,却也到底不公。
若真到了事有不谐那刻,我会亲手出手,护住陈珩性命。”
“祖师若行此举,只恐先天魔宗处会心存不服,出手来阻,到时候若将六宗也牵扯上,只怕又是一桩不小风波……”
此时忽有一声轻笑声音响起,旋即便见一朵丈许长的混沌庆云缓缓飘来。
云头上站立着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男子,唇角含笑。
此人望去约莫四旬上下,身着玄色云纹道袍,头上戴华阳高冠,腰间以杏黄丝绦系着一枚古朴玉印。
虽长身伟岸,气度温文儒雅,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待得庆云落下时候。
中年男子先是朝着两位郑重稽首行了一礼,这才一笑,开口:“不过祟郁太子处,我方才已是同这位好言相商过了,此魔虽说表面勉强应下,但也仅是迫于我玉宸威严,心头却还未真正服气。
尽管现下无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