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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珩一笑,道:“邓云籍师兄处的兵马,乃是我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才方救援回来,既是费了如此大气力,便万没有舍弃之理,另立一营之事,休得再提。”
“炼师,可是……”
庞毅神色一紧。
他刚欲出言劝说,便被陈珩挥手打断。
“我知尔等忧心顾漪之事,恐她会再度以易形之术变化面貌,混进我帐下生乱。”
此时陈珩眸光隐晦扫过帐外某处,又不动声色收回,淡淡道:
“不过对于她的魔功,我自有破解之法,不必太过在意。
如今邓元籍师兄惨遭重创,只勉强存了下一条性命,却无再战之力,麾下兵马也损失过了泰半。
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正是应当勠力同心,不可自乱阵脚。
而话已说在前头。
谁若是再胆敢怀着二心,便休怪陈某的剑不讲情面了!”
这语声虽然平淡,没有什么起伏,但却有一股不容回绝的慑人气势,听得帐中真人皆是心下微微一寒。
连欲趁此良机,将灵数山打入措手不及的庞毅也是眼角抽搐,将头一低,再没有了言语。
而之后又在吩咐几句。
交代了些事宜后。
陈珩便挥手令下面真人各自散去,只留下灵数山的池英一人。
此时帐中烛影摇曳,气氛微有些压抑。
在思忖一番后,池英还是一叹,无奈道:“炼师,我方统共也仅三方‘灵宝祭坛’,如今的邓真人处的祭坛又已被污去,再难生出祛邪神将来助阵,可谓三去其一。
似如此景状,已是落于下风了。”
“你的意思是?”
陈珩道。
“不如坚守营帐,避战不出,待得我部和王森真人处的灵宝祭坛火候已足,各自生出了祛邪神将来,再统合四部兵马,渡过朔江,同怙照魔贼决一死战!”
池英一咬牙,道:
“如此,便是属下的一点拙见。”
“我方有三方灵宝祭坛,可生出三尊祛邪神将来助阵。
而怙照阵营,却也有三座勾绞巨城,互为犄角,彼此连成了阵势,待得火候一足,便可引动重浊煞气来助阵,将我等脚下南土都化作魔海。”
陈珩闻言摇了摇头,道:
“若起初是三对三,此法倒可勉强一试,也是求稳之策了。
可如今我方祭坛已三去其一。
以两尊祛邪神将对上三座勾绞巨城,纵使四部兵马再如何齐心,若无意外,怕也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