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处,以往那股利刺碾肤的感触,亦悉数不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此禽名为‘凫如’,乃是当年为了对付血河宗的修士,才特意被仙真大德们所造化而出的。”
荀长老伸手一招,将九眼鹦鹉呼唤过来,抚弄了几下,才示意它自行飞走去做玩耍:
“你所中的‘六欲大魔真光’,亦是血河宗的神通,它能够破之,也实属是在情理之中。”
“凫如……此禽我只在传闻中的听得过,好似至极者能拥十二目,没想到长老竟还豢养了一只,且居然长出了九目,倒是好福缘!”
侯温想了一想,恭维道。
荀长老瞥了他一眼,淡声道:“此禽乃是恩师特意赠我的,贫道倒是无这般运道,能够养出一只九目的凫如!”
侯温脸上笑意倏尔一僵。
但还未等他组织措辞,荀长老又道:
“侯温,你可知晓,恩师对你这次巡视南域,着实很是不满。”
“弟子……”
“荒废道业修行,此是一过!而既以天机术算得此行凶险,却不多做防备,反而妄求侥幸,随波逐流,此是二过!
至于第三过。
则是你竟在此行压不过司马灵真,反而令他成了主导,这又更是重罪一则!”
荀长老一番话说得侯温冷汗涔涔而下,连忙俯身请罪。
“不过,恩师到底怜惜你的天资……”
顿了一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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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后。
荀长老又道:“他知你重创在身,却偏要你寻得一个玄真派弟子带回,不仅是为了门中法规,也亦是借此小惩大诫一番,叫你吃些苦头,好生长些记?!”
话了。
他又踱步到殿中坐下,端起茶盏,淡声道:
“你回去后好生思虑一番罢,我便不再多言了,对了,那玄真派究竟是如何?”
侯温定了定神,将原委一五一十说出。
而待得他言语停下后,荀长老不禁皱眉。
片刻后,才道:
“艾简此子,还是这般愚不可及,倒可惜一个王述了……至于那陈珩,也是个遭了无妄之灾的,待得他去玄教殿面见过诸位上真后,你便辛苦一遭,将他领去华阳宗修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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