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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圣天之事还需我主持,不然玄冥五显老儿必会在幕后捣鬼,今日便不扰你了,我去也!”
矮小道人哈哈大笑几声,将袖一震,那道通天彻地的煌明光柱便缓缓隐没,和着他的身形一般,都消失无踪,
乔玉璧直至所有异象都不见后,才将身一正,不再施礼,重新坐回了玉台之上。
“玉宸派……”
眼望着眼前的深邃无底,惨惨幽幽之景。
浩浩波声鼎沸,如岳撼山崩,叫人眼花头晕,心惊背热。
半晌后。
乔玉璧双目一阖,遮了眸底神光,心道:
“如此,倒也是条出路。”
……
……
浊障一层层被接连遁开。
陈珩于金船中凭栏纵目而望,但见漫空都是密密麻麻的雾云,遮天笼地,浩渺无涯。
金船于此间穿行,就犹是将一颗细小金豆,置在了大海涛之间,眼中除了昏冥蒙昧外,再无一丝清明可寻。
时日久了,连修道人心中也不禁一紧,难免会生出些惊惶感触。
陈珩又细细看了片刻,在心中默运一番。
自觉这艘“去浊金船”之速,虽比玄真派的“罗显铅舟”亦快不了多少。
但其遮掩形貌气机的功用。
却是不知要强去“罗显铅舟”多少,显然专为地渊出入所打造。
这一路上,金船亦是撞上了些凶物鬼神。
其中几头,在气机感应下,令陈珩只觉是如芒在背,刀锋割面,甚为危险。
但这等凶物鬼神,皆是对大摇大摆从身畔经过的“去浊金船”视而不见,哪怕是些开了灵感智慧的,也并不例外。
而在陈珩凭栏远望时。
舱室内。
遁界梭的梭身突然光华一闪,然后传来一道苍老声线:
“这地渊,倒是有些像虚皇天内的丘墟,都是派浊流肆虐、生气稀稀的幽冥之貌……不过,小子,你倒是真打算去那中乙剑派走一遭?”
“不知前辈又有何高见?”
陈珩头也不回地问道。
“为何不去投你父呢?”
遁界梭器灵嘿嘿笑了一声,似是讥嘲,又似是规劝道:
“那个叫越攸的,一看便是先天神怪的出身,虽有些蛮力在身,却只可做为拉车驮人的畜力,并无甚么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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