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伍德冲到她办公室抗议,格兰芬多队的两个击球手都无法参加训练了。除此以外,她还要回复魔法部送来的信件。邓布利多教授似乎在忙着拜访伊法魔尼,将一部分校内事务也交给了米勒娃……”
海格勃然大怒:“可是五月份就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比赛了!那个恶毒的母夜叉!”他将刷子重重地插回柏油桶,差点把桶打翻了,“好吧,我绝不允许她再给我们找麻烦了——那些鼻涕虫可以等一等。”
安东尼顿了顿,点头道:“好极了。”
……
将海格留给那些仍在水波中轻晃的小船后,安东尼沿着黑湖湖畔折返回去,决定再去温室里碰碰运气。
这回他在禁林西侧的温室里找到了斯普劳特教授。
她的身边散落着红棕色的土壤,一堆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漂浮在天花板上,每个里面都跳动着火焰,将温室的大部分地方烤得热乎乎的。不过,在远离玻璃罐子的阴影处,凉爽的气息神奇地从湿润的黑棕色土壤中渗了出来。
一束光凭空从看起来像是天窗的东西中投了下来,照在几株小型猴面包树似的植物身上。它们正享受地扭动着,保证阳光能均匀地洒落在每根枝条上。
斯普劳特教授在处理一株枯柴似的植物。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扶了扶帽子,抬头看过来。
“亨利!”她笑眯眯地招呼道,“你怎么过来了,来看看这个——哦,小心那边!”安东尼从一些皱巴巴的紫色东西上面跨了过去,“皱缩无花果,瓦加度寄过来的,大概是阿尔巴尼亚的样品——不用管那堆,那是斯芬克斯的粪便,他们好像在用它替代龙粪——”
绕过某种开着血红色花朵的带刺植物,经过了几棵金灿灿的仙人掌,安东尼蹲在斯普劳特教授旁边,一边听她高兴地介绍这株名字又长又绕口的草药的处理注意事项,一边在她的示意下将铲子或者剪刀递过去。
直到把“名字很长草”栽进花盆中,再将花盆埋到土里,斯普劳特教授才站起来,拍着身上的土灰:“太感谢了,亨利。是米勒娃让你过来的吗”
“唔,不是。是鳃囊草。”
“什么”
“我记错了这个名字吗”安东尼问,从口袋里掏出林德先生寄给他的草药。
“没有,你没有。”斯普劳特教授笑了起来,“给我吧——我只是没有预料到会从你的口中听到这个单词。”
安东尼问:“这确实是鳃囊草,对吧”
斯普劳特教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接过这团老鼠尾巴似的东西,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仔细地打量了一阵子,搓了搓上面滑溜溜的黏液。
“没错,而且非常新鲜。”她肯定地说,“看到这里灰绿色的茎了吗地中海鳃囊草——它是目前已知药效最好的鳃囊草,只需要一盎司,就可以让人在水下呆上超过一小时——哦!”
“怎么了”安东尼问。
“看看这个,亨利!”斯普劳特教授惊喜地低声说,“这是一团小精灵鳃囊草!非常罕见,非常珍贵……”
“小精灵鳃囊草”安东尼凑近了些,朝斯普劳特教授示意的地方观察了一会儿,一无所获地坦白道,“我没看出来这和小精灵的联系。”
那里既没有半透明的翅膀,也没有飘洒的金粉。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