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练家子。”
说罢,把千里镜丢给一旁的第1步兵团上尉。
“军团的指挥权移交给你了,老子要去冲阵。”
“司令官不可”
“咋了”
“陛下钦命您代理司令官,不可擅离职守。”
刘阿坤一边检查盔甲兵器,一边笑道:
“陛下的心思我懂。做将军我不行,做陷阵甲士没人比我更行。”
说罢,他就纵马冲出本阵。
一秒都没有犹豫,刘甄氏派来的20名精锐护卫立即控马跟上主人,兵刃雪亮。
……
李郁注意到了这一幕,调转千里镜望见了高举铜棍纵马冲锋的刘阿坤。
皱眉道:
“总攻开始。”
几十息后,
左翼密集的炮声响起,实心弹落入沧州军步卒阵中。
第6军团司令官赵二虎下令4个步兵营护送2个臼炮连离开本阵,正面拦截。
火枪整齐列阵,前方臼炮一字排开。
枪炮齐鸣。
……
右翼的第10军团甚至没有炮击,而是径直出动了3个轻装步兵营小跑步进入战场,对上了正在列阵的义军火绳枪一部大约2000人。
一方军阵松散稀疏,射程短,无瞄准意识。
一方列阵紧凑密集,射程长,习惯瞄准。
隔着30丈,两军火枪对射。
吴军打3轮,义军才打了1轮。
近卫军团的重磅加农炮也加入了。
高射角,一排12磅实心弹越过派遣军甲士的头顶落入更远处的的义军当中,犁开血肉走廊。
……
义军只是一群农夫罢了,哪儿见过这等可怕而精确的炮火,全线崩溃。
成千上万的人丢盔卸甲,往北逃跑。
刚刚登船的郑春寿也傻了。
他望着岸上狼奔豕突的义军,一咬牙,揪着船老大:
“过河,只要把我们送到大运河东侧,就没你们的事了。”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吴军的战场控制力。
宽敞的运河河面,
吴军四艘平底铁肋木壳单桅炮舰开过来了,未曾升帆,而是由后部桨手提供动力,船速飞速。
舰首2磅炮率先开火。
一发炮弹落在附近水面,激起的水柱浇了郑春寿一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