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很快就在亲卫的护卫下来到,先是抱拳对关羽、张飞一礼后,才调转了马头对着张郃、高览,“儁乂、元伯,久闻河北四庭柱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高览一挥手中长枪,就要向前,被张郃赶忙拉住,“文则大名,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于禁来时,我主曾仔细交代,”于禁对着濮阳方向拱了拱手,“若是二位弃暗投明,封侯拜将只是小事而。身为大汉男儿,二位在我主麾下尽管施展平生志向,绝不相负。”
这算不算画大饼?张郃不由得沉吟起来,自己在袁绍麾下什么状况,自个最清楚;鞠义的军事才能在冀州首屈一指,只是为人孤傲了些,就惹得袁州牧心中不喜,有意疏远;颜良、文丑只是匹夫之勇,淳于琼好酒误事,这三人却被袁州牧当做了宝,不去想了,张郃使劲甩了甩头,将这些不靠边的思绪丢到一边,“三位少待,待我与元伯商议后再做定夺。”
“若是二位担心家人安危,”于禁猜到这二人心中顾忌什么,“只需修书一封,定可护得平安进入泰山。”看他们满脸的疑问,于禁笑着说道:“赵云、张燕两位将军已提大军自朝歌入魏郡,袁本初目前自顾不暇,焉能顾得了其他。”
“只是,”张郃叹了口气,“我与元伯的家人皆在邺城。”
“那又如何?”于禁说道:“我主数年前就已布局,取邺城只在反手之间。让两位书信,只不过为了取信各自家人,免得到时缩手缩脚。”
张郃听了这话,就瞅着高览,看他怎么表态。
高览也把目光看向张郃,两人对视一会,缓缓下了战马,对于禁三人弯腰低头说道:“我等愿降。”
于禁赶忙跳下战马,扶着二人说道:“我主若闻知二位来投,定是喜不自禁。麾下人马,仍然各自节制,只是我军军制,队以上各部,需安置宣教郎、宣教使。”
刘驹的军队中有宣教郎、宣教使之事,各个诸侯都知道,只是不明白有什么作用?怎么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