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兄不用客气,快快请坐。”
怀着忐忑的心情,王越抱拳为礼,小心翼翼的说道:“当日县尊责骂的是,王越真是老糊涂了,不该听信谗言,险些害了大贤。今日携小徒前来,一为负荆请罪,二来嘛,还请县尊赏口饭吃。”
伤害我?你也得够资格?刘驹心里腹诽着,我有天下第一保镖傍身,老王你还是看不清楚自个哈,脸上却是笑眯眯的,一边摆着手,一边张口说道:“所谓不打不相识,王剑师的本领本县是深知的,不知您老可是倾心来投?”
这话什么意思?王越打遍天下无敌手,武艺登峰造极,绝对不是傻子,可是对刘驹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看向史阿。
史阿听到刘驹的话,却是早已明白了话中的意思,看到师傅迷惑,于是低声说道:“刘县尊是要师傅做出姿态,方能授予职位。”
官迷心窍的王越,立马就要站起身来表态,被史阿一把拉住了,史阿把嘴巴贴在王越的耳朵上,“王师,您老可要想清楚,一旦认主,终生不能反悔。”
“认主?有这个必要?”
“典韦头领本领如何?”史阿看师傅一根筋,只好继续说道:“典头领早已认刘县尊为主,如果王师只是要混口饭吃,不认主也可,但必定不被重用。”
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认一个毛头小子为主?王越心中天人交战,脸色变换个不停,最终还是拿不定主意,只好问史阿,“你怎么看?”
“徒儿肯定是心中一百个愿意,只是王师你,”史阿斟酌了下说辞,“身负天下第一剑客美誉,贸然认主,恐怕坠了一时名声。”
“这,”王越也是头大了,低着头又想了一会,实在是抵不过官位诱惑,猛一咬牙,站起身来,拉住史阿,屈膝半跪,沉声说道:“越拜见主公。”史阿也急忙说道:“史阿拜见主公。”
刘驹大喜,伸手拉起两人,将他们送回座位,“不知王剑师何处安身?县衙旁有庭院一座,乃是本县的私产,足够安置三十人,今日王剑师就可搬来居住。老典!”
典韦应声进来,“你带王剑师去那庭院,另外自我的私库中取一百金、布二十匹一并带去。”
王越大喜,可叹自家半生飘零,何时一下子得到过这么多财富,登时感动的有点流泪,已是说不出话来,对着刘驹深深一揖,跟着典韦去了。
转眼间七八天过去,牛角里好消息不断传来,染病者大部分已经康复,不再有新的患者出现,瘟疫防控的曙光已经出现,刘驹急忙让陈宫执笔,向朝中报喜。
“有劳大司农,”程昱对曹嵩行了个大礼,“刘县尊得除郡守,皆赖大司农之力。不知谷城县令的人选,陈公台可否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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